村里原本有五六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子,有的大几岁,有的比她还小一两岁,都是通过这种方式离开这里,大公们是知道,但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已经气死了不少阿公阿婆,剩下的还能动的阿公见说了也是白说,干脆就……何况,也没多少人可说了,七月份的那场大山洪,夺走了不少人的性命,村里面还能走动的就是那几位大公和她,其他人因各种各样的病痛,如今连床也下不了。
以前阿姐到她们村来,都会给她们这样那样的东西,没想到这次居然奄奄一息了,阿奴当时在心里面诅咒了那个伤她阿姐的人千万遍。
没想到这个长得那么好看的大哥哥是个大夫,是她诅咒的那个人,听阿姐说,是阿姐先对不住人……
所以,阿奴从去年开始,就已经懂得了离开这里的方法,那就是出卖自己的**,供过路的男人玩弄。也只有这样,人家才愿意载她去隔壁镇买药,先救阿姐。
“我自己来吧!”顾邑辰睁开眼睛拿过阿奴的面巾,胡乱抹了一把,就给回阿奴,道:“你用这块毛巾,去堵住你阿姐的嘴,我怕她等下会疼的把舌头咬断了!”
阿奴有些口呆,“用这条吗,你擦过汗的?”
“等下她吐的东西更脏!”
“哦!”
苗丹凤皱巴巴的皮肤已经恢复了弹性,不过仍然是铅色的,像是被人涂满了铅粉。顾邑辰取出银针,先给苗丹凤的后脑勺扎上一针,接着是肩膀处,到后背各大要穴。
施完针,顾邑辰左手抬起苗丹凤的右手,右手顺着筋脉,从脖子处运气下到五指,他要把先把这一部分的毒,从指甲缝处逼出。接着是苗丹凤的左手。
但这个过程中,顾邑辰不可避免的看到,苗丹凤那之前下垂的部位因药物浸泡,而变坚挺饱满的玉女峰,那规模比小晴的还要大,跟盛汤的大碗般,感觉像要撑破似的!
看着小腹就有一个热流直直上窜,该死的老顶了又顶,顾邑辰看着自己的窘态,懊恼的偷看了阿奴一眼,发现人只关注苗丹凤的脸色,才放松了些。
医者父母心,他怎么可以对一个病人产生邪念,幸好阿奴不知道,不然一定会骂他是坏人的!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啥也不懂的少年,生物课本上就有讲授,之前她们告诉他的爱爱是什么,是男人和女人传宗接代时要做的事。男子的精入卵,然后就成了受卵,接着就长成宝宝……
而那种邪念就是想和人家交往,这种事只能是和自己的配偶做的,就是指长大成家后的男女。
但是现实中似乎不是这样的,就说叶助理吧,她不也愿意和那个西装男那样吧?阿奴还那么小……
想着顾邑辰又凌乱了。
为了不让阿奴看到他的丑态,顾邑辰特意与阿奴保持对视的距离,让大木桶隔开挡着,“阿奴,快拿开你阿姐嘴里的毛巾!”
现在苗丹凤体内的毒素除了从十指逼出去的,剩下的都逼到她的内腑位置,现在要让她从口中吐出。
大桶里的水已经黑的不见底了,过程中苗丹凤痛苦地哼叫了几句,人却还没醒来,阿奴还是使尽全身的力气才从苗丹凤口中拔出那面巾。
待顾邑辰把银针拔出,苗丹凤仰头大吼了声,足有半分钟久,痛苦至极!
“阿奴,把你耳朵捂上!”
因为他马上要做的会另苗丹凤更痛苦,会叫的更大声——他要向刚刚在手臂逼毒那样,从苗丹凤的下腰部位把毒运动上方,然后经口腔把毒吐出。
有多痛苦相信已经有了意识的苗丹凤清楚,阿奴没有捂住耳朵,只是往后退了两步。
随着顾邑辰的动作加快,很快苗丹凤又大叫起来,不过这次的叫声十分的刺耳,屋里的东西都跟着晃动起来。
大口大口的吐出黑色的污液,身子一直在发抖,顾邑辰知道,苗丹凤已经痛的失禁了,哪怕浸泡在墨汁一样的温水里,他也可以感受到。
此时屋子里充斥着腥臭的气味,那味比臭水沟还要臭,和臭鸡蛋差不多!
“阿奴,把这水舀了,换新的来!”
顾邑辰拿件衣服穿上,就往屋外走出。刚刚可也把他给累着了!不曾想小恶的毒居然如此的恐怖,当初小恶也就吐了半滴不到的毒液,然后他还用水给稀释了,只放针头去浸泡了两个小时,就能造成这种可怕的后果,把苗丹凤从一个大美人变成一个奄奄一息的老妪不说,还如此的难解……
不管如何,苗丹凤体内的毒也让他解的七七八八了,醒来也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到时她只需再运气把毒逼出体外,而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儿。
在顾邑辰的心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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