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战的来匆匆去匆匆,就好像是在嘲弄着五崖天的地阶老怪。
气势汹汹的杀出,却又灰溜溜的离去。
在场除了云洞这个没怎么出手的地阶以外,再无任何的地阶老怪存在。
观望的修士也被云崖天的弟子劝说离开,经过了那一出闹剧,谁也没有心情再让人当猴看。
拖拖拉拉的用了半日的功夫才把所有的修士都驱散,云洞苦笑着望向了叶凌:“跟我回云崖天。”
叶凌点点头,从他听出戚战的声音开始,他就知道剑痕已不能再去,因为戚战绝不是一个无的放失之人,既然他说不能去剑痕,就一定有着特别的原因。
带着师妹们跟随在云洞的身后,朝着另一座高度千丈,却更加广阔的山脉行去。
“大师兄,你的伤不要紧?”慕清清拿出手帕,把叶凌脸上的血污摸净,关切的问道。
“没事,我只需静养几日即可。”叶凌握住了慕清清的柔荑,轻声安抚。
云洞凝望着叶凌身后的几位师妹,脸上露出了和善的表情:“叶凌,你很大的福气。”
“呵呵,的确是很大的福气。”叶凌松开了慕清清的柔荑,走近云洞几步:“说说我们两宗的恩怨。”
“嗯,此事也是说来话长,明明不必走到如此的,可是最终还是走向了绝路。”云洞想起来往事,忍不住感叹一番,随后又自嘲说道:“看来我真的老了,下面来说正事。”
“这事还要从你们的第一位祖师说起,那时的她并不出色,尤其是在一场五宗大比中错过了一个极重要的机缘,从而引起了门内长老的不满,在承受不了下,她选择了离去。”
“后来我们才知道她去往了八荒地,在一座飘云山上住下,可她的悲剧注定不会结束,渐渐的收到消息,她带领的女子被天剑宗看中,全都被带往了四极境,而为了跟随她的那些女子,她也不得不委曲求全。”
叶凌忽然发现当初师父说的跟云洞说的有出入,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相信云洞,因为那时候的师父很可能是因为怕自己受到的压力过大,才把四极境说成了荒地zhongyāng,不过今日的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少年,他能担负起属于自己的责任。
“你们当初是不是选择了袖手旁观!”
云洞听到叶凌的质问,满脸的苦涩,长叹一声:“不错,我们选择了旁观,宗内只有少数几名弟子有着异议,可也无一例外的受到了处罚。”
“呵呵,接着说。”叶凌看到云洞的歉疚的目光,没有丝毫的表示,反而更多了一分冷漠。
“我们没有救,可是她们里面一个小女孩在成长起来以后,却成为了惊天动地的人物,仗着一柄剑在三十岁就打败了所有的青年一代,而在四十岁的时候更是挑战天剑宗大长老,百剑胜之。”
“自然这样的人物也令天剑宗意识到了危险,不惜一切代价想要灭绝,甚至用那些女子相要挟。”
叶凌听得眼角直跳,恨不得现在就杀上天剑宗把那些畜生给宰了。
“不过那名女子的确是世间少有的强者,面对着威胁,她回应的就是那柄剑,每死一个亲人,她就杀天剑宗百名弟子,这样的情况,僵持了十年,你的那位狠人祖师再次登上了天剑宗,以三剑打败了天剑宗宗主,压得四极境所有修士低头。”
“这些我知道了,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洞整理了一下思绪接着道:“接下来就是那些受苦的女子都已红颜苍老,而你的第一位祖师最大的心愿就是还能回云崖天来看看。”
“你们因为狠人祖师的缘故,又拉拢起所有人。”叶凌听到这里已经明悟了一切,他自己接着说道:“我猜想因为祖师的心软,我们云剑宗定是与你们又有了密切的关系,但是这一切,在狠人祖师失踪后,又变了,你们觉得少了狠人祖师的云剑宗根本不配与你们高高在上的云崖天扯上关系,而且,你们更怕会因此而得罪了天剑宗。”
叶凌的话如一柄尖刀,刺进了云洞的心窝。
“你说的很对,我们就是如此的无耻。”云洞紧攥着心口,因为年轻时的他不仅是撇清了关系,更是因此而与自己的亲生母亲断绝了关系,他的母亲就是当年的女子之一。
“哈哈哈哈,这样的宗门还想跟我们化解恩怨,是不是想得太轻松了。”叶凌霍然止步,对着师妹们一挥手,“我们走。”
“是,大师兄。”六女听得同样是义愤填膺,得到叶凌的指示顿时转身就走。
云洞张口数次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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