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爵的脑子里面是挥散不掉的身影,全是温心,她穿着那绝世婚纱的美丽模样,何其的动人。如果没有那么多的事情,那个女人就是属于他的吧?
此时。
她应该在厉流煜的怀里享受吧。
越是如此想下去,越是觉得难受。
不带一丝的前戏,那么无防备的闯进温柔的身体里,被温暖紧紧地包围,他长长的叹一口气,“说,你最爱的人是谁!?告诉我!”
温柔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费爵的手臂,长长的指甲好像要嵌入他的肉里,可是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完全的被兽性所占有。
她的反应很是激烈,“啊……爵……我爱你……爱的是你……爵……快一点吧!我好难受……”她扭动着身躯,极尽的想要获取更多。
费爵满意的看着身下放lang的女人,再一个狠狠地撞击,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企图将她整个人贯穿而过。那种至顶端的**,几乎让人疯狂……
“啊啊……噢……”那几乎是温柔第一次在费爵的面前如此的放开的呼吸,因为她想通了很多的事情,男人都爱自己的妻子在床上放lang,在现实清纯的。
她一定可以做到。
她或许可以把她从他的心里扣走吧,她可以替代她吗?
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想法。
费爵蓦地起身,将温柔的身体翻了一个身,从后面那么强势的攻进去,大掌揉捏着她的柔软,尽兴的沉醉着,一次又一次……
那晚温柔都不记得那个男人如此疯狂的要了自己多少次,只知最后两人都疲累的躺在大床上,谁也没有说话。他紧紧地拥着她的身体,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体的清香。
夜深人静,温柔从被子中抬起头,注视着躺在自己身侧,心里却装着自己妹妹的男人。她纤长的手指轻划过他的面容,嘴角的笑意苦涩。
费爵一把抓住她的手,“这么晚还不睡,在想什么?”
“我在想心心这个时候在干什么?下个月的16号就是她和厉流煜的婚礼了。呵呵……想来觉得可笑,心心是必定嫁给厉流煜的,可是父母却还是用药把她送到了他的床上去。”她明明像是无意的提及,却又是那么的故意。
费爵听着,眉头倏地收紧,一把抓紧了温柔的手腕,“你在打什么主意,我不会不知道,你的目的达到了,看到了你想要的,你开心吗?”
温柔认真的端倪着费爵,自嘲的勾起嘴角,“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你的心里会有我一分的位置,我早就知道你忘不掉心心。我告诉你这些话,无非是想你彻底的明白,温心已经不属于你!因为你娶了她的姐姐!”
费爵愤怒的撑起身,掐住她的脖子,“你在找死!?”
“那么掐死我吧,或许那样你还会有机会娶到温心。不过她不爱你,从娶我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把你定义为渣男!”温柔觉得不吐不痛快,卑微的一面总是隐匿着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