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帐的王越顿感困意来袭,而郭大哥看他这个样子也没有过问,只是把一旁的破衣服盖在王越身上后就出去了。
另一边,长安大理寺大牢中,李太医看着眼前之人,露出了一脸的怨恨。他一把扑过去却被脚链扯住摔倒在地牢冰冷的青石砖上,他奋力伸手想要抓向庾裘,却怎么都是差一点。
“庾裘,你背信弃义,你不得好死。”
听着李太医恶狠狠地话,庾裘笑了,“我何时答应放过你了?我只是说给你万贯家财,是李大人你自己会错了意罢了。”
“你们这群小人,我要把这些事情告知天下,我要让天下人知道你们欲欺君灭国,你们妄图染指这洛家的天下。我要…”
“李大人,你看看这是什么?”庾裘说着扔出了一个玉佩,而李太医一看这玉佩,心都凉了。
“我的闺女,你们把她怎么样了,你们把她怎么样了?”李太医一把捡起玉佩擦了擦,接着起身就要抓向庾裘,却又被铁链扯住狠狠地摔在地上。
庾裘掏出手帕摸了摸被李太医喷了一脸的口水,然后一脚把李太医踢了出去。
“李大人,你的闺女当然是在丞相府啊,你那忠实的远房亲戚用你闺女换了三百两,三百两哦。”
“畜牲,你们一个个都不得好死。”说着一口鲜血便从嘴角处流出。
“李大人,我劝你嘴巴严实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道,要是丞相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你的女儿绝对活不过第二天,走。”
看着远去的众人,李太医只能慢慢靠向牢墙,左手紧紧的握着玉佩,右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拍在脸上。
“都是我害你了啊,我的闺女,都是我害了你啊。”
“大人,确实如您猜测的一般,幕后之人就是丞相。”玿跪着汇报听到的消息,而座位上的人还是一手扶着脑袋就像睡着了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脑袋开口说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丞相有这个心可他没有这个胆。”
“您是说,丞相背后还有别人?”
“一个棋子罢了,他翻不了身的。”司徒无心挥了挥手让玿下去。
“看来,那人忍不住要动手了,闹吧,再闹的大一点,你们闹起来我的计策才能实施。”自言自语完的司徒无心又回到闭目养神的状态。
“啪—怎么回事,为什么李太医还活着?”张丞相大怒,一个巴掌拍到庾裘脸上,指着庾裘的脑袋问到。
“大人,小的万万没想到那群人中混进去一个疯子,那疯子…”看着丞相愈加愤怒的神情,庾裘赶忙跪下。
“庾裘,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丞相,自小的七岁那年便跟随丞相,直至今日已有二十三载。”
“庾裘,你天生无法习武,我并没有嫌弃你,把你当作亲儿子看待。七岁那年你全家被杀,是我看你可怜收留了你。”
说到这里丞相扶起地上的庾裘,拍着他的肩膀说道:“今日,我要你去替我办一件事,权当你报答我这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你可否…”
“大人对小的有再造之恩,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锅,小的也绝不推辞。”
“好!”说着张丞相掏出一个小药瓶。“里面是三颗毒药,你知道该怎么办。”说完丞相便转过了头不再看身后还目瞪口呆看着他的庾裘。
“小人先下去了,大人。”说着庾裘哭着就要退出去。
“慢着,让我…让我再看看你。”说到这里,丞相回过头,看了一眼庾裘,眼看泪水就要流出,丞相一挥衣袖,庾裘就退了出去。
“丞相,只是一个棋子而已,何必如此入戏。”又是那面具人,只是不同的是此人似乎对丞相的动情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确实跟了我二十三年,我也确实把他当我的亲儿子养着。”
“哦?如果他知道你就是他找寻了二十多年的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你还会把他当亲儿子养着吗?”此人一脸戏谑的着看丞相,似乎对丞相接下来的反应很是好奇。
不过丞相的反应却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而丞相也心平气和地说道:“与此无关,他就像一件老物件,时间长了便有了感情。可物件就是物件,用不了就得扔掉,否则终有一天会在你用的时候坏了大事。”
“啪啪—”
那人边拍手边说道:“丞相言之有理,在下领教了。教主那边要动手了,你这边盯紧影卫,我会派人来助你一臂之力的。”说罢还是那般,整个人端坐在椅子上便慢慢消散。
而另一边,从丞相府出来的庾裘回头看了一眼丞相府,这地方他住了十几年了,只怕这是最后一次看着这里了。
看罢,他转身向着长安街走去,走到一处赌坊门口,一旁的小厮便笑着迎上来。
“大爷,您来玩啊,我给你带路?”
庾裘倒是不和他废话,钱袋一丢,一句把赵三万带来,接着往门口一坐。
一柱香过去了,那小厮倒也干活麻利,不一会就带来了一个脏兮兮的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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