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行了一礼。
“王越是我同乡的小兄弟,不知各位大人有…”
庾裘打断了他的话,淡淡的说了句带路,而郭大哥也不敢有一丝的不快,赶忙笑着带众人来到王越营帐前。
下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锦袋扔给郭大哥,郭大哥小心翼翼的打开看了一眼后眼睛睁的老大,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下人一脸鄙夷的看着郭大哥说道:“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先下去吧。”
“谢大人,谢大人。”郭大哥一边拜谢一边笑着快步走开。
下人一手将营帐幕布撑开,露出了一个可以让外面的人看到的大小。只见里面确实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却是还有些瘦弱。此子长的却是极为平凡,眼神呆滞,与消息中那绝世高手无半点相像。
庾裘也不疑有他,吩咐下人在帐外候着,自己则独自进去。
看着眼前依旧发呆的少年郎,庾裘开口道:“好一个少年郎,我这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顾虑,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还是别的缘由呢?”
王越被这突入其来的话打断了思绪,抬头一看,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穿着锦绣华衣,头戴纱帽的中年男子。
“你是?”王越也顾不得那是柄断剑,手慢慢向剑柄探去。
“我是丞相府张丞相门下,礼部侍郎庾裘。”
王越听到这里,这才慢慢把手从剑柄上挪开,却还是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之人。
“我和丞相府之人并无来往,庾大人今日来到这禁军大营寻我可有什么事情?”
庾裘并不急着说出来此目的,而是慢慢悠悠的在这帐中踱步,转而看看眼前的各种物件。
“你是平阳县人,家中只有父母二人,二老都是务农,你这作为儿子的就忍心看着二老这样吗?”
“你想做什么?”王越一拍剑身,断剑从腿上弹起,一把握住剑柄后,王越将剑抵在庾裘的后脑勺上。
而庾裘依旧是背对着王越,甚至手还伸向帐中墙上挂着的弓,手指将弓弦上的一丝灰弹掉。
“王越,只要你答应帮丞相做一件事,丞相府就会待你为上宾,到时候赏你万贯家财,你又何必在这种地方当一个小小的禁军?”
“你们想收买我?”
“没错。”
“为什么?”
“因为你从沧湑手中活着回来了。”
“沧湑是谁?”
“反手剑—沧湑。”
“他有多强?”
“他的剑在武器榜第七位,没有人知道他学的是什么武功,和他交手过的人,大多都死了。只知此人用的是一柄短剑,并且从不正手握剑,不论是杀人还是过招,从来都是反手,因此得名反手剑。”
听到这里,王越觉得自己输的不亏,毕竟对方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前辈。想到这里他对庾裘说:“你回去吧,我王越不会为了金钱而成为别人的手中剑。”
“我觉得你没有理由拒绝,不妨考虑考虑。”
“我师傅从小就教导我,做人难,做一个好人更难,我王越不会为了金钱蒙蔽心中的正气,你走吧。”王越将剑放了下来,转身送客。
“你就不问丞相要让你做什么事情?”
“与我何干?”
庾裘却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也知道,近年来天灾不断,皇宫内谣言四起,更有甚者已经对皇上的身边人下手了,丞相就是要你铲除这些人。”
听到这里,王越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一介平民居然扯到了皇宫内的事情。
“只要你杀一个人,这二百两就是你的,二百两可是你十年的俸禄了,一定要慎重考虑考虑。”说着便将一个钱袋从袖口掏出抛了出去。
王越用手中剑一挡,那钱袋就落了下来,手中接过一掂,份量却实不少。
看着眼前之人接过了钱袋,庾裘便笑了一声就要离开,而王越却喊住了他。
“只有这一次,我是不会为你们所用的。”
“那是自然,王大侠。庾某先行告退,我的下人会将消息带给你的。”
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钱袋,王越有些不安,可是确实如庾裘所说,他就算当一辈子禁军,恐怕也是穷困潦倒,倒不如…想到这里他摇了摇脑袋。
“不能这样,师傅教我武功是要我行侠仗义不是用来杀人放火的。”
“杀什么人,放什么火?我看你小子指定是遇贵人了,看这个。”来着便是郭大哥,说着还举起了手中的锦袋。
“那些人可真大方,整整二十两银子呦,二十两都赶上我一年的俸禄了。”说着还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着郭大哥的样子,王越又觉得手中这钱拿的不踏实。
“对了,小越子。那群人找你做什么?是不是让你去当大官啊?”
“不是,他们要我去帮忙做点事情。”
“那感情好啊,这群人出手这么阔绰,你呀不出半年就能赚够娶媳妇的钱了,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