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乳镯,是张氏往上数好几代开始,传下来的嫁妆。
要按照灵器的等级算,其实它的级别并不是很高。
之所以张氏的先祖,一直把它当宝贝一样,代代保管着。
是因为这水乳镯还有个更通俗的名字,叫做捉奸神镯。
同样是需要把血滴在上面。
不过,它可比谢家那劳什子的药粉好用多了。
只要镯子一靠近与滴血者水乳、交融过的人,其上镶嵌的珠子就会亮起。
当初,尧晃趁她怀孕,背着她去花柳之地乱搞,事后还矢口否认。
她就是靠这只镯子,在花柳楼内转了几圈,便找出了与他苟合过的贱女人。
可惜,这镯子不能检测出女人是否有孕。
否则,她也不会年复一年,看见尧夕颜那个小贱种就来气。
尧琳琅还在努力劝说着谢长风。
“长风公子,你就承认了吧。
难道一定要等到水乳镯发挥作用了,你才愿意说实话吗?
何必要弄得这么难看。”
谢长风依旧是沉默着,好看的眉头深深拧起。
因为这个聒噪的女人,自己被迫待在这里浪费时间。
还被迫用刀刺伤自己,他简直烦死这个女人了。
谢必安同样面色不愉。
谢家的药粉当然没有问题。
因为那晚和尧琳琅在酒楼私会的人根本不是长风。
但,张氏拿的那只水乳镯有没有问题,就很难说了。
谁知道她会不会在那镯子上做什么手脚,借以赖上他们长风?
反正,就算待会儿那镯子亮起来了,他也绝不会承认的。
谢必安已经在心里想过好几种替长风开脱的说辞,不过,他的担心都变成了多余。
因为那只镯子压根就没亮!
“这,这是怎么回事?”
张氏自己都愣住了,“怎么可能不亮?”
她本来离谢长风就已经很近,冲动之下,干脆两步上前,直接将镯子贴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水乳镯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娘!”
尧琳琅气死了,冲着张氏大喊道:“你这破镯子年久失修,是不是坏了?”
“你拿个坏掉的镯子出来,简直是害我嘛!”
张氏震惊过后,也连忙顺着她道:“对,对,应该是镯子坏了。”
谢必安冷笑道:“尧二夫人,我们谢家的药粉验出他们两人毫无关系,你说是假的。
你自己的镯子,并没有因为长风亮起,你又说它是坏了。
怎么,总归只要结果不如你们的意,就都是假的错的。
你们就是铁了心要把这屎盆子往长风身上扣呗!”
“你说谁是屎盆子!”
张氏正因为水乳镯没有亮起而满腹疑虑,不知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抓住谢必安的话柄,当即就跟他大吵了起来。
躲在暗处看他们吵架的师月。
突然发现,在自己斜前方不远的地方,也有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偷看。
而且那个人,长得同他们口中的谢长风好像啊!
出于直觉,他觉得这人,一定和那些人争论的事情有关。
悄悄绕到他的背后,将灵力聚集在腿上。
而后,一脚将他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