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形势变化万千,战机稍纵即逝,既然倾巢出动,就让你有去无回。
方卓穿着亮银铠甲,红色的斗篷被寒风吹的猎猎作响,他想欢呼,刚张开嘴,一股冷风灌进了他的嘴,刚刚呼出来的气被顶了回去,差点一命呜呼。
仇玉和包子跑的最欢,十里的路程,一息便至,把炮仗一样的竹管子扔进人堆里,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几个突厥铁骑被气浪掀翻在地,堪堪废命。
爆炸声盖过了厮杀声,战场出现了短暂的暂停,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包子一声怒吼:“爷爷在此,蛮子留下狗头!”
仇玉提醒侯爷的嘱咐,提醒包子:“侯爷说了,只可拉扯,不可战斗,等猴子那边的消息。”
包子举起的板斧,不甘心的放下,见一队突厥兵怪叫着向他们冲了过来,包子打马便走,带着突厥人绕圈圈。
爆炸产生的星星之火,点燃了草原上的干草,一时间火光大作,把整个战场照的透亮。
“侯爷,大哥他们到了。”
憨牛难掩兴奋,要不是侯爷的命令限制了他的自由,他也想第一个冲到战场上去。
“去中军。”
方卓拉着马头,上了高台,被唐军的后军拦截。
“临潼平安侯求见!”
士兵回身去报,少顷,负责拦截他们的士兵让开了一条口子,只有方卓一人过去,其他人被留在了原地。
方卓打马来到张公瑾的身前,道:“末将方卓,参见张公。”
张公瑾见到方卓就像见到了亲人,可是身体上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
李靖下了原地驻守的命令,方卓违抗军令,擅自出行,当斩。
可是,现在突然出现在战场上对他施以援手,这又该怎么算呢?
“贤侄免礼,我方陷入苦战,多亏贤侄来援,要不然我张某人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
“多方多少人马?”
“目测两万有余,和我方人数持平,他是主动发起方,打了老夫一个措手不及啊。”
方卓站在山坡上,整个战场尽收眼底。
突厥骑兵实力彪炳,确实强悍,唐军陷入包围,退无可退,只能结阵和突厥骑兵周旋。
“张公可否信得过小子?”
张公瑾看着瘦弱的平安侯,像模像样的穿着一身亮银铠甲,腰间挎着一把横刀,红色的斗篷即便是在夜间都红艳艳的透亮惹眼。
“你带来了多少人马?”
“一千人!”
张公瑾的心在往下沉,一千人对于密密麻麻的战场如杯水车薪,就这样冲进敌阵,百死无活。
“你想接管指挥权?”
“正是!”
“说说你的想法。”
“我带了三百斤的火药,已经派人去切断突厥的退路,只要那边火炮一响,你的人跟着我的人冲阵,保证突厥小儿有来无回。”
说了跟没说一样,他们这边也有弩箭营,只是敌军和我军纠缠在一起,弩箭营就不能发挥他的作用。
他也听说过火器的厉害,可是火器产生的爆炸比弩箭的覆盖范围更大,近距离杀敌,仍然不能发挥作用。
“平安侯,不是老夫不信任你,只是你的三百斤炸药,你准备安放在哪里呢?”
方卓指着在战场上不杀敌转圈的包子一队人,道:“张公你看见他了吗?”
张公瑾顺着方卓指着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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