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傅佑坤不紧不慢的道:“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两句连问,凸显作者的孤独,没人与他心里的意境相通,因为大风,不应该是红花凋零,绿叶繁盛吗?”
三位大儒对昨夜横空出世的诗词解读了一番,深深感慨作者意境深远,用词考究,放在当今文坛,比只甚少。
“横空出世啊,老友么,多少年没有这样有意境又有生活的诗词了,他们竟然要把这样的诗词谱曲,放在勾栏里,让那些凡夫俗子娱乐,我痛心啊。”
顾凡之痛心疾首。
陈司礼喟叹一声,道:“谁说不是呢?虽说不是对仗工整的七言绝句,但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作,暴殄天物啊。”
傅佑坤想的比较开放,道:“两位其实用不着惋惜,想想我们现在的社会环境,只要是传唱度极高的诗句,不正是在勾栏青楼走出来的吗?
也正能说明我朝国力强大,无人敢扰,太平盛世之下才能有如此佳作问世,不该是我们的福分吗?”
从长远计,就是这个礼。
“可惜啊,这首词只有词牌名,还缺个好标题,不知二位有没有好的提议。”
顾凡之一生做学问,以融到骨子里了,如此好的词没有标题,就好像鱼汤没放盐,食之无味。
其余二人均表示,无法达到作者的意境,贸然加名字,会影响整体韵律。
顾凡之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看看,这就不要脸了,加个标题就要据为己有,千古留名的机会,他一人就想独占。
读书人一辈子不争利,只为名,有这样的好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其余两人没想到顾凡之老脸如此之厚,心如站在葡萄架下的狐狸,不可描述。
“那就叫《如梦令·清风苦雨》怎么样?”
两位大儒均抱拳祝贺,彩虹屁一个接一个的放,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心里直骂“无耻老贼。”
经他这一定性,这首词就和他绑在了一起,他学生众多,必定天下传唱。
名声水涨船高的没个边际,千古流传也是水到渠成。
心里的“窃贼,盗贼”表现在嘴上化成恭喜二字,就再也没有下文。
三人兴致颇高,顾念卿把茶水添了三轮了,都不见少年人出现,心里直打鼓。
请柬写的很霸道,不留一点情面,做学问的人心气都很高,要是得罪了人家,不来赴宴,岂不是坏了老人家的兴致?
顾凡之是个聪明的老头,知道他这个孙女的心思,道:“他会来的,做学问的人最是讲究诚信,也是聪明人,他这样无门无派,前路又凶险坎坷,终究会半途而废。
你看着吧,他现在正在挑选礼物,生怕我们不满意将他拒之门外。”
说完,三人哈哈大笑。
古往今来,礼数不周,从来都是读书人的大忌,脊梁骨硬的书生,早就在赶考的路上被人打断了腿。
顾念卿好像明白了什么,行有行规?,这是早就定好了的,不能因为谁才华出众就要打破千百年来的规矩。
就在这时,门丁吟唱:“贵客登门。”
顾念卿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飞也似的跑了回去,在月亮门的掩护下,瞅着方卓一步步被门丁引向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