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司北叼着烟卷,不雅地蹲在地上,一下下拍着面前拾荒者的脸颊:“瞧你们这点出息!拾荒最重要的是什么?招子放亮!一个年轻人敢独自步行行走在荒野中,你们是不是眼都瞎了,敢来招惹这样的主?”
曾经的“资深拾荒者”司北一副哀其不争的口气,教育着抱头蹲在地上的三个拾荒者:“这样的家伙难啃也就罢了,关键是穷!穷到需要反过来打劫你们!你说,你们要是不送上门来,我凭着两条腿上哪找车去?!”
“大哥……大哥饶命!”有个胆子稍微大点的拾荒者,壮着胆子抬起头,求饶道。
“低头!谁允许你抬头的!”司北一巴掌扇在那名拾荒者的脑袋上,直起身,装模作样地捶捶膝盖,右手拎着一根锈迹斑斑的水管,在拾荒者的头顶虚虚地挥舞着,“甭愣着了,把身上所有东西都掏出来,衣服都脱光,扔那边。”
胆大的拾荒者这次好像也被吓到了,又不敢忤逆司北,嗫嚅了半天,苦着脸道:“大哥……我们……我们都是清白的……”
“哪那么多废话!”司北作势要挥下水管,拾荒者吓得赶紧低头抱住了脑袋,司北挤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厉声说道,“脱!快脱!再磨叽,把你们脑瓜子都打烂!”
三个拾荒者摸索着掏出身上所有的东西以后,不情不愿地开始脱衣服。
地表的夏季,尤其是最北的贪狼域,夏天也没有温暖多少,三个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的拾荒者在凉风中瑟瑟发抖,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嗯?”司北作势又要抡管子,“不是让你们脱光吗!留着一件是怎么回事?”
“大哥!”一名拾荒者哭着喊着向司北的大腿扑过来,司北敏捷地后跳一步,用水管指住拾荒者:
“不要过来!”
拾荒者委屈地坐在地上,哭诉道:“大哥,我们都是直的啊,你不能这样凭空污人清白!我们……我们宁死不弯!”
“别那么多废话!我也是直的!我还急着赶路,你们再磨叽,我就干脆做了你们了啊!”
司北走到三人脱下的衣物面前,皱皱眉,这些拾荒者的衣服可想而知那个重口程度绝对是超乎想象的,司北都怀疑,这一堆破衣烂衫漫长的寿命中是否经历过清洗。
挑挑拣拣,司北从衣物中给自己凑出了一身,把身上学院配发的干净整洁的战斗服脱下,换上了一身破衣烂衫,司北自嘲地笑笑,其实以前的自己就是这么穿的,现在真是娇贵了,果然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连同学院发放的所有补给、装备,司北全都扔进那一堆里,升起一堆篝火,冲着一旁瑟瑟发抖的三名拾荒者努努嘴:“喏,都抱过去烧了。”
“烧了?”拾荒者们心疼得真咧嘴,但是在司北水管的威慑下,还是乖乖抱着所有的衣物扔进篝火里烧掉。
“祝你们好运。”司北友善地挥挥手,上了一旁停着的那辆破车。
这是拾荒者们最珍贵的财产了,车壳是老式的肌肉车,里面的配件不知是从多少部车上拼凑起来的,发动以后,引擎盖就冒出浓浓的黑烟,让人不禁担心下一刻这台破烂就会彻底玩完。
大师级的小型地面机械专精摆弄这样一台车自然是大材小用,司北刚才已经简易维修过,确保这台破车能够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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