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没有给他留下一分钱,他侵吞了您至少50%以上的财产,请容我为您介绍一下这笔数额,这已经可以买下半座城市了。”
“这份遗产是整个莱斯特家族上百年的家产,您才是这份家产唯一的继承人。”
疲惫的安妮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她将头扭向窗外。见状,这位律师起身告辞。
“那么,温蒂女士所留的30%隐藏遗产已经交付,共枚英镑(Rmb)还有一只儿童折叠滑翔翼。安妮女士......再见。”
“等等......麻烦帮我把诊费送到这个诊所吧。”安妮递给他一张被汗水打湿皱皱巴巴的纸条,随后她低下了头。
这位律师退出了房间。
......
安妮又一次来到了这个童年的居所,她现在急着要回那个母亲留下的玩具屋。至于那份巨款?安妮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名义上的父亲。
但是安妮必须要回那个玩具屋,那里蕴藏着最珍贵的礼物,也是温蒂最重要的遗产。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个父亲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儿,尤其是她再度富裕起来的事实。
按照计划来说,她现在应该身无分文才对......
“我是来要回那个玩具屋的。”安妮的声音低沉而又磕绊,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安妮总是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和怯懦。
童年的自卑和灰暗再度浮上心头,她盯着自己脚上穿的小皮鞋默默难过。
再次回到这里,她总会想起童年时被人恐吓的灰暗时光。他总说妈妈是我害死的,可是在最困难的时候,还是妈妈帮了我。
妈妈对我的态度是怎样的呢?安妮有些失神。
“……”安妮默默沉思。
“妈妈是爱我的。”这个想法就像闪电一样在她脑中突然出现,在这座童年的居所里,她终于发现了母亲隐藏已久的爱意。
对面的男人没有发现安妮的失神,他依旧装腔作势的宣告:“那不是属于你的东西,请回吧。”
就在此时,一个小男孩跑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玩具板车。看着那个熟悉的板车,安妮的瞳孔微微颤抖。
她劈手夺过了这个玩具,这个玩具的底下印有一行小字:
“温蒂喜欢安妮。”
在男孩的哭闹声中,安妮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父亲,她举着这个板车质问道:“什么叫做不是我的东西?”
那行小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而这辆板车的主人此时声音颤抖,愤怒使她涨红了脸。
她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衣领,感觉到欺骗的她此时愤怒不已,她已然忘却了童年灰暗的记忆和对于所谓“父亲”的惧怕。
“什么叫做不属于你的东西?妈妈临终前到底是怎么说的!回答我!”
“是你们抢走了妈妈给我的东西!那本来就是我的!”
“无论是玩具屋,还是那个律师所谓的遗产!”
“……”她缓缓松开了“父亲”的衣领。
我都会拿回来的。”安妮转身走到大厅外,招呼外面驻足的工人开始搬运物品。
她要带走所有的玩具,那些妈妈留下的礼物。在此过程中,男人只能无奈的注视着这一切,毕竟欺骗和虚伪一旦被撕碎就再无作用。
“安妮一旦受到任何伤害,你一分钱都得不到。”那句话在男人耳边作响,他其实已经隐晦的犯规了。
安妮冰冷的看着这个男人,直到玩具屋里所有的玩具全被搬走。
随后她转身离去,现在的她夺回了自己所有的玩具,而她也终于决定夺回自己应得的一切。
她开了一家玩具屋,在玩具屋开张的那一天,她收到了一封寄给她的信。就在这个玩具屋的门口,她拆开了那封邀请函。
这个玩具屋叫做“温蒂的玩具屋”。
因为是妈妈给了她活下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