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且说包拟光将“铜锤太保”孙夏接进了大院,孙夏随着包拟光来到大堂。只见大堂两边摆满刀剑棍戟,上道一张大案,三把虎皮大椅。几名武士身着武服,正在练功斗气。包拟光将孙夏请进右厢房内,命一名侍卫摆上酒席,挥退众人,自己与孙夏对斟。他将满满一杯酒递给孙夏并悄声问孙夏道:“孙将军,您屈驾来到敝处,有何见教?”他喝了口酒,接着道:“听说黄巾义军节节胜利,势不可挡,是不是要攻打洛阳了?将军今日亲临,定有大事相告。”他举起酒杯笑呵呵的又向“铜锤太保”孙夏敬酒。
孙夏察言观色,心中想起向铎临行时,传达的教主们的叮嘱,心中总觉包拟光虚情假意,心怀叵测。他拿目光注视着包拟光,包拟光便忙把眼睛移开,不敢对视,回避间,面上一幅作贼心虚的神色。孙夏心存更多几分疑虑。
孙夏为谨慎从事,一边站起身回敬包拟光的酒,一边拿话试探道:“在下最近军务缠身,不曾出京,正想向包侍卫打探黄巾起义近况。听说包侍卫手下有数百教友兄弟,不知现作何打算?”包拟光假惺惺殷勤劝酒,暗中着派心腹将孙夏到来之事,偷偷报与魏王知晓。他一边不时向大堂张望,一边应付道:“在下哪来的数百兄弟,都是传言罢了,将军身在军营倒是一个发展兄弟的好去处,黄巾起义到时还得仰仗将军了。”孙夏已察觉已知包拟光有意回避自己的问话,且还反诘,心中已生防备,便大声道:“包侍卫,这话从何说起,本将军今日纯粹是,想拜访大人。”他猛然站起一抱拳道:“包侍卫这话是什么意思?可不要陷孙某如不忠不义之地。侍卫既然怀疑本将军,孙某就此谢过,告辞了。”说罢手握剑柄,大踏步出了厢房,跨进大堂。
包拟光被孙夏突然间有所察觉,弄得土头灰面。他怕放走了孙夏,等魏王到来时无法交代。忙陪追上来陪笑道:“将军别急、别急回来再饮两杯,在下还有话要禀告将军。”说罢趋身向前拦住孙夏去路。孙夏心中早窝着火,怒大声道:“包侍卫,咱俩话不投机,请让条道,本将军军务在身,不然别怪本将军不客气。”包拟光一闪身退到大堂门口,大声喝令众侍卫道:“快快关上府门,捉拿反贼。”孙夏刚才只是怀疑包拟光叛变,此刻已见他凶相毕,真是怒从心上起,一拔宝剑指向包拟光吼道:“谁是反贼?你小子自己才是反贼,还要拿本将军入伙,去死吧!”一剑剌向包拟光胸膛。包拟光忙从身边一侍卫手中接过一把大刀,将来剑架住,众侍卫纷纷涌进大堂围住“铜锤太保”孙夏。孙夏奋起雄威,众侍卫因大堂地窄不能施展,孙夏则无所顾忌,一连杀伤几名侍卫,众人近身不得。包拟光忙指挥众侍卫退出大堂,留下五位高手将孙夏围住。
包拟光身为侍卫武功自然非等闲之辈,其他五名侍卫也是一流高手。俗话说一人难敌众手。孙夏以锤为兵器,剑法却是一般,他使尽浑身解数,渐渐只有招架之功。就在孙夏力敌两侍卫双刀时,包拟光从左侧斜刺一剑。孙夏闻风知道不好,忙一侧身,可为时已晚,剑锋已从左臂划过,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顿时鲜血汩汩而流。
孙夏后悔没听兄弟劝告,鲁莽犯险,误入小人圈套。他知道如果不突出重围,一但被擒,必死无疑,那就愧对二教主“地公将军”的一片恩情。他大吼一声道:“谁敢挡吾!”一剑“秋风扫落叶”,将众侍卫逼退,便以剑和身向包拟光直扑过去。包拟光见孙夏拼命一搏,大有同归于尽之势,吓得连忙往旁一闪。孙夏便乘机夺门而出,纵身来到台阶上,要突围而逃。谁知刚出大门,正好遇上魏王带领十名亲兵前来捉拿反贼。众亲兵一涌而上,将大门围住。包拟光见魏王到来心中大喜,忙指挥众侍卫从大堂涌出,堵住孙夏退路。他对孙夏哈哈大笑道:“孙将军,我看你还往哪里逃,快快降了魏王,说不定魏王有好生之德,留你一条狗命。”孙夏自知难逃虎口,便指着包拟光大声骂道:“好个无耻之徒,卖友求荣,必遭天遣。老子同你们这班狗官拼了!”他怒目圆睁,紧握柄剑,指向魏王,吓得魏王连忙往后躲。包拟光怕魏王受惊,忙吩咐两名侍卫保护王爷。
正当危急间,突然大队羽林军蜂拥而来,为首一气宇轩昂的青年将军,手提一条降魔杵,带领两百余名兵士将侍卫府团团围住。这一突变,包拟光始料未及。这时站在一旁的受到侍卫和亲兵拱卫的魏王惊恐而又震怒道:“反了,反了,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天子脚下策兵造反,快给本王拿下。”他口中强硬,心中害怕得要命,身子一个劲的往亲兵堆里钻。
“铜锤太保”孙夏一看,见是义弟“芦箭落天鹰”向铎,心中大喜,忙大声道“好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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