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也这么认为。”阿月点了点头,把目光重新放回到了高台上。
白彰接连的极限闪躲,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此刻手拿着剑,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
黄浩则察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势,发觉并无什么大碍,才松了口气。
“你为什么不趁胜追击?”但黄浩很是诧异白彰没有继续朝他攻击去,明明他方才挨了一剑,没办法即刻调整,按道理白彰应该借着机会上前补上几剑,可他为何不这么做呢?
“呵,我不过是放你一马罢了,给你一次调整的机会。”白彰气喘吁吁的说着。
长时间进入异能的状态下,白彰明显有些吃不消了。他心知再打下去对他来说会是个死局,他何尝不想趁胜追击呢?如果不能短时间内结束,到最后力竭而死的一定会是他。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站在这个高台上就是要倾其所有!你放我一马,以为我会感谢你,自动退出吗?”黄浩面有不快,他极其厌恶在与他人交手时,对方留有一手,藏着实力,这对他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呵...你管得着我吗?”白彰已经是一脸疲态。他深吸口气,努努眼,好让自己暂时的抛掉疲态。
黄浩未回话,而是蹬脚冲刺,来到了白彰的面前。
“结束了。”黄浩秉拳,高举过头,宛若张弓搭箭,一轮弯月骤降,轰向了白彰。
白彰仍处在异能状态下,因此他还是能在黄浩挥拳的顷刻间作出反应。
但距离太近,他没办法作出更为有利的选择,只好以剑作挡,还望扛下黄浩这栗栗危惧的一击。
“白彰...”阿月虽在高台下,但也能感受得到黄浩这一拳的威力,比之前与他交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叮!”铮铮作响。
以肉身对抗兵器,黄浩做到了让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瞬。
白玉剑竟断裂两半。
断裂的一半是向着剑柄的那处,飞去高空坠至高台地面上,贯穿了木块;而向着剑尖的那边则刺入到了白彰的皮肉里,因此重创了肩骨,他听到了清脆的骨裂声。
白彰眼眶内的黑眼珠子恢复原貌,疲态布满一脸。
此举后,白彰的一只手可谓是作废,同时他的精力已消耗殆尽,身体软榻,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黄浩接下来,那不减速率,闷头的再一记重拳。
他对此毫无办法。
“喂!你做什么!”
“下来!”
高台下的人疯了似的嗔骂着,他们好似看到了让他们十分窝火的场景。
“不得干扰角力仪式大会的进行,你在做什么?”劭单宓夺步向前,停在了阿月的面前。
阿月的脚下躺着白彰,后者已无力再起,他颤颤巍巍的用手碰了碰阿月。
“对...不起...阿月...我把你的剑...弄坏了...”白彰对自己失望透顶,眼角似有泪花。
阿月黑着脸,望了一眼周遭,“该死...我就不应该把剑给你。”
“劭堂主,多有得罪了。”
冷不防的言语,劭单宓欲转身,却觉自己的脖颈一凉,而黄浩的手缓缓从其肩旁脱离。
转瞬即逝的功夫,黄浩心知,他已经顺利的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阿月瞪大着眼,对面前突如其来的事情感到不可置信。
“你...你在做什么?”
“徐堂主说,南区是时候重新洗牌了...”话音刚落,高台上便被汹涌的人们挤满,多是来自于灾难食肆,属于劭单宓的帮派人员。
众怒难任,不一会黄浩就被一个接着一个的人攻击去,他顷刻间就好似被人群吞噬了一般,望不见人影。
来不及愣神,阿月赶忙搬起了地上的白彰,后者险些被人群踩踏致伤。
“阿月!这边走!”不知何时雷蕾出现在了身后,她一脸焦急的道。
当他们从高台落下,周围可谓是乱成一片,各路帮派的人厮打一片,场面陷入了混乱。
“阿月!”周维纪就在一处等候着,在见到阿月抱着白彰连同雷蕾相安无事的赶到此处,逐松了口气。
“白彰怎么样了?”周维纪看去阿月怀中的白彰,发现白彰的脸色苍白,情况看似不妙。
阿月沉默不语,没有回话,似心有虑事。
“现在这里一片混乱,我们还是离开了再说吧!”雷蕾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我们回去红树帮再说!”周维纪同意雷蕾的说法,随即道。
“不,我还有事要做,你们带白彰先回去把。”阿月突然道。
“你要做什么?!”雷蕾惊呼。
“我们同白帮的恩怨始终要来个了结,现在可能是最好的时机。”阿月背过身,他秉手摸去腰间的黑剑鞘。
“你要...”雷蕾似悟懂了阿月的话语,紧锁眉头。
“我会回去红树帮的,拜托周堂主你了。”阿月朝周维纪抛下话后,后者还未回话,他便奔离此地,前往混乱的高台处。
徐立仍在那处,并未离开。
“黄浩!你立下了大功劳!”徐立走上了高台,鼓着掌。
此时此刻,高台上横竖躺着遍地的尸体,大抵都是先前涌向黄浩的那群灾难食肆的帮派人员。
待黄浩踏起一脚,踩向了最后挣扎的一个人时,他蓦地注意到了在高台下,阿月正狂奔袭来。
“堂主,阿月在过来,我看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