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也算是摆脱那家伙了。”阿月松了口气,想到如果方才一旦打起来,真不像是一件好事。
“我迟早,也会让那家伙付出代价!”白彰攥紧拳头。
“既然如此,那不如你和周维纪说一声,让你作为红树帮的代表出场吧。”阿月环手于胸,朝白彰打趣道。
“虽然...这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只是我毕竟不是红树帮的一员。”白彰一脸无奈。
“问他一次不就知道了。”
交流一番,阿月三人同劭单宓道别,回去了红树帮。
——
在确认了周维纪正处于房间,三人便赶了过去。
“你们能够毛遂自荐,届时作为红树帮仪式大会的名将士出场,我深感荣幸。”周维纪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到阿月与白彰面前,一脸感激。
“不必客气,你收留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我们帮你做些事情也是应该的。”
周维纪会心一笑,“说是这么说,不过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从来不喜欢强迫人干些他们不愿意干的事情。”
“那你和你哥哥还真是截然不同。”
“如何不同?”周维纪疑惑着脸。
阿月皱眉,“解决掉王雨,那可是一个国卫,任谁都不会乐意去做这件事情的。”
“说的也是,换做是我,我也不乐意去干。”周维纪点头,神情变作平淡。
“不过你还是选择去干了,这就证明了你的朋友在你心目的中的份量,老实说我很羡慕你身边有这样一群朋友。”周维纪苦笑着。
阿月转过头,面对白彰与雷蕾,三人相视一笑。
“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是存活不下去的,我一直都懂得这个道理。”阿月叹然。
“不错,你醒悟的比我及时。”周维纪转身,坐回到桌后的椅子上。
“我想了想,我们现在聊的话题过于沉重,应该言归正传了。三位请坐吧。”周维纪示意三人坐于桌前,而桌前正好有三椅子,一人便挑了一个坐了下去。
“阿月你的能力我许早前就见识过了,不然周红也不会让你去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阿月听罢,点了点头,“是的,但我因为无法兼顾两处地方,所以白彰才是那个作为你们红树帮名将士,出场仪式大会的人。”
“白彰吗?”周维纪肃然转脸,看去白彰处。
后者点了点头,同样是肃穆着脸。
“我还没有见识过你的实力,所以...”周维纪面有虑色。
“无碍,他和我打一场就行了。”未等白彰开口,阿月便抢先答去。
“让他和你打一场?”周维纪愣然。
“放心,这只是一场最正常不过的较量。”阿月强调去。
“嗯...想了想,这或许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能够立竿见影。”而后,周维纪缓缓点头。
“届时希望你还能看得清楚我们的身影,因为我们的战斗,通常让人难以理解。”阿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
红树帮的一栋大楼里,有一处宽阔的空地。
底下是由木制板堆砌而成,对于阿月来讲,他有些担心他和白彰的较量会不会破坏掉这层层木板。
“周堂主你唤来这么多人吗?看起来阵仗还挺大。”
面对四周皆是为了观看自己与白彰较量的红树帮门徒及一些还未过门的帮派人员,阿月不禁感到惊奇。
这是他第一次准备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施展拳脚,是前所未有的。
“不用担心,都是自己人了,他们不会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的。并且我知道你一直在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你不想让人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毕竟周红他安排你的任务,非同小可。”周维纪向阿月解释着,好让他放下惑心。
“但,我还是不太懂你安排他们来这里,是什么目的?”阿月只觉一头雾水。
“我之所以安排这么多人,目的就是要他们清楚到仪式大会那一天,是谁为我们而战。”周维纪肃然着脸,转脸看去身旁的阿月。
“原来如此...”阿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好了,你们上吧。”周维纪说完,向后退了一步,退去到场外,接下来面前划分好的场地只是属于白彰与阿月的较量之中,他十分清楚这一点。
白彰与阿月共同换上了红树帮门徒统一的红绿相间着装,走到了空地的正中央。
“白彰,许久没有动过手,还娴熟吗?”阿月打趣着。
“你说呢?我在监狱里,手脚都快生锈了。”白彰此刻只觉兴奋,身体里不断地在分泌着什么,浑身发烫。
“我看得出来,你等这一刻很久了。”阿月嘴角上扬着,他同样有着些许的耳热。
“自从雷顶山开始,我就很想和你打一场。”白彰敛容,目光如炬。
“好吧,那就开始吧。”
阿月的话音未落,白彰便蹬地奔腾而去。
此次的较量限制了刀剑棍棒,没有任何武器能为二人所用,因此他们能够对对手造成伤害的方式,唯有拳脚。
及去阿月身前的白彰,左臂扑向阿月的肩头,抓起。而后他右臂向准着阿月的腹部攥拳击出,欲以此击使得阿月暂时丧失行动能力。
阿月又怎能让其得逞,在白彰攥拳朝其腹部击来时,他同样以右手握去,裹住白彰的拳头,随即趁此机会,将白彰的右臂拉拽向后。
白彰方才其奔冲直来的势头正盛,收敛不起,本想以此冲击融贯入拳中,打在阿月的腹部上,未料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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