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不会。
所以,缓缓吧。
萧凛的易感期,身为SSS级别,只会比普通的alpha要难熬,高匹配度的omega就在自己怀里。
但是萧凛却迟迟没有触碰, alpha身体里的占有欲和控制欲疯狂的叫嚣,急切的想要冲出牢笼,萧凛强牵引着自己的理智,即使在这种时刻,萧凛依然是克制的,不单单是之前的那个原因。
易感期下的自己太失控了,尚且没做什么萧凛都有些克制不住,身上的每一寸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着:把人揉进骨子里,没关系的!这是只属于你的omega。
这种潦草,因情欲生理的结合,无论是林长柒还是萧凛,都不是非常接受。
林长柒是被迫赶鸭子上架了,而萧凛自是不愿让他为难的。
林长柒叹了一声,“萧哥。”
萧凛恍惚:“嗯?”
林长柒咬了咬牙,低头,凑了上去,心跳如擂鼓,与他的呼吸同节拍,同他的耳膜共振,将外界的一切声音都隔绝在外。
耳边湿热的气息缓缓下移,从他的耳廓到滚烫的脸颊,最后停顿在了萧凛的双唇上。
听到萧凛呼吸不紊的声音,从他们相贴的唇间支离破碎地传出,带着让他们都双双沦陷的炽热。
萧凛被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
旋即难以抗拒的沉沦与意乱情迷。
他在昏暗嘈杂且无趣的黑白世界中拥抱了色彩绚丽的人间清欢。
林长柒是世间专门写给萧凛一个人的情书。
离散于人海,终究重归于人海。
角落里花瓶中蓝色雏菊,沾染着珠露,煞是美好。
蓝色雏菊在星际的花语,是沉默的爱。
沉默的爱终于变成了明目张胆,可喜的是,至死不渝的感情终究没有被辜负,一切尽在不言中。
—
林长柒轻轻地喘息,萧凛的吻密密地落在白皙的脖颈上,湛蓝色的眼眸微微眯起,动作温柔虔诚地似是对待自己的珍宝一般。
林长柒半跪在他腿上,萧凛微微拨开他的领口,向下拉了拉,感受到腺体的暴露,林长柒瞬间就清醒了,猛地睁开眼:该死的,那道疤!
他条件反射的想要伸手盖住,但已经来不及了,低低劝阻:“萧哥……别……!”
当萧凛吻上林长柒白皙脖颈,感受到类似疤痕一样的触感,他几乎瞬间就清醒了,理智回归。
手忙脚乱的开了灯,林长柒垂眸,想要伸手遮挡住。
“林先生。”萧凛的声音当中,带着急切和难以抗拒的恳切。
林长柒叹了一声,反正早晚萧哥都要知道。
移开手,白皙的脖颈上只有一个浅淡的疤痕,面积很大。
萧凛一瞬间缩了瞳孔,攥紧了拳。
一个令他心痛到窒息的答案,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出现:
他的林先生被人割掉了自己的腺体。
完全格格不入的腺体所在位置,疤痕明晃晃的刺眼无比。
萧凛也顾不上别的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这道疤痕,眼眶都有些发红了,攥紧了轮椅的扶手。
林长柒默然,半晌上之后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不疼的……”
萧凛眼中酝酿着凛然的杀机:“林先生,是谁干的?”
林长柒讷讷道:“我自己……”
萧凛抿唇,眼里满是颓然和心疼:“为什么?”
林长柒沉默,气氛降至冰点。
过了许久像是败下阵来一般,萧凛没有再继续追问原因。
只是伸出手隔着白手套,细细摩挲着这道疤痕,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以后别再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了,林先生……拜托了……”
林长柒笑了笑,拉了衣领,“没什么事,再怎么样都过去了。”
萧凛垂眸微微颔首,将他拽在自己怀里,长久的拥抱。
贴着坚实的胸膛,心跳尽在耳边。
林长柒感觉到对方身上蔓延出来的那种浓厚的悲伤,他安抚性的在萧凛背后轻轻拍了两下,“没事了,萧哥,以后再也不会了。”
得到了回复之后,萧凛心满意足的将自家林先生往怀里带了带,抱紧了些许,下巴抵在林长柒的头顶。
像是蚀骨的毒药,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清新的薄荷草的味道和香竹箐茶的信息素暧昧的交织在一起。
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