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也没机会跟她解释,这回碰上了,多少要和追芙说明白。
等他交代清楚时,追芙偷偷地说:“他管你这么严?可是姐有对象啊,纯粹是觉得只有你配得上当我作品的男嘉宾。”
遗朱受宠若惊地说:“真的吗我有这么俊?”
结果下一秒,遗朱就看见旁边来了个迎阳广场的熟人。
何银笙拎着买来的水,“哐当”一声撂在了两人中间。
遗朱抬眸看着她那张冷艳的脸,一时间屏息凝神觉得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对面的追芙也顾不上遗朱了,伸手勾了勾何银笙的手指,才转过脸说道:“不好意思,这位是我对象。”
一早就认出来何银笙的遗朱:……
刚看清华尔兹小给的何银笙:……
—
威城的赌.马比赛由来已久,周边很多富豪富翁都想分一杯羹,拍卖商业用地用来建造比赛场地的大有人在。
跑马地的观赏只有十几分钟,随后遗朱就跟着瞿吹水站在观礼台上。
因为只是开场赛,线上线下的投.注方式要求没那么细的规矩,直接就有现场的工作人员来询问是否有人参加。
瞿吹水也真就像只是领着人来撑场的样子。
遗朱只会听开场哨,连规则都没摸清,张嘴问的就是预测未来的问题:“谁会赢啊?”
旁边的瞿吹水不假思索:“二号。”
这语气笃定地像提前查阅了结果,遗朱追问:“为什么?”
瞿吹水轻哂了一声:“因为他在为我卖命。”
赌.马的风险,几乎全部押在了赛马者的身上,没人能预料下一秒的马蹄,会不会踩上自己的脖子。
那可真是天将降大任。
心里的吐槽被遗朱翻来覆去地嚼,他最后还是选了句更婉转的来说:“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瞿吹水应的毫无波澜:“不会。”
遗朱还以为他良心未泯。
结果瞿吹水的下一句回答,就是纯正资本家味儿:“我买的更贵而已,这不是理所当然?”
跑马场上的二号骤然发力,疾驰之下势如破竹,已然是有一举夺魁的决心。
遗朱瞠目间,满心都是钱难挣史难吃。
他朝着瞿吹水递手,毫不犹豫地讲条件:“那像我这么牛的,岂不是找你要少了?”
“再多给点吧,反正我以后也是你作品里的竞品。”
瞿吹水总觉得他一如既往的幽默,笑道:“想什么呢?你是最便宜的那个。”
被无情拆台的八百块博主梗着脖子,继续跟瞿吹水谈条件:“要是等我摇.钱多了,你让我分出去个子公司呗,你看上了就再并回去。”
瞿吹水哄孩子似的:“行啊。”
遗朱:“真行啊?我欠债你还钱。”
瞿吹水被他的幼稚问题逗乐了:“怎么不行,到时候债主把你抓起来,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
“你保我一下呗。”遗朱真的在合计这一天,死乞白赖地跟瞿吹水讨免死金牌,选了个新颖的问法,“我和子公司,保大还是保小?”
遗朱问完,自己先没绷住笑出了声,瞿吹水和他勾十一样的笑点莫名对上,跟着回答:
“我?我保小。”
……真是个好薄幸的人啊。
遗朱盯着瞿吹水微翘的嘴角静默了半晌,语出惊人。
——“还是保我吧,我又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