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舞来了。”
见势不妙,遗朱像读档一样往前扒拉话题,想起来刚才瞿吹水问了小老师的事,他站定在路灯底下,眼神坚定又执着,语气还无可奈何:“真没办法,就我宠你了,你想看超绝台步我就表演一下吧。”
话音刚落,也不顾他意下如何,遗朱拽着步子就开始偷.地.雷,他走熟练了步伐也快,愣是将瞿吹水撂了好几大步远。
瞿吹水是真没想到遗朱的表演欲能随时随地爆发,但是当街不能训孩子,他把话说的很温和。
瞿吹水:“别秀了,先回家。”
遗朱哪能让瞿吹水错过他三万八砸出来的天才,还顺带从瞿吹水手里,拎过来了他装上十块钱五根粘玉米的塑料袋,继续偷.地.雷。
见他不听劝,瞿吹水的狠话往前撂的很随意:“再走给你腿锯了。”
遗朱这才停下,迎着路灯的光往后看着他:“那我咋回家?”
瞿吹水漫不经心地瞥他:“我扛着你走。”
骚话一箩筐的人,最多是从箩筐里拣两句出来唬人,真真假假的遗朱可不会相信。
但是这会儿瞿吹水正朝他走过来,腰上红蓝相间的绑带挺合适,也很招笑。
等距离变近的时候,遗朱伸手拨楞了两下绑带剩余的、没被瞿吹水塞起来的尾端。
他肆无忌惮地把实话往外抖落,一点也不考虑瞿吹水作何感想:“真好看这个礼盒装饰带,Venus家的仲夏限定,红蓝的颜色,我夸你两句你还真戴上了?”
但是按理来说,瞿吹水身上的东西,别人也不会怀疑是什么装饰品,估计还以为是什么自己没买到的隐藏单品。
撒完欢的遗朱还没忘记察言观色,迅速往回敛:“下一季说不定真出单品了。”
面前的青年乐得戳穿自己的小把戏,话说的也不中听,态度甚至说的上是恶劣。
瞿吹水的表情没什么可探查的,他没有要生气的意思,因为他对摇钱树一向很宽容,到了纵容的地步,才是验收结果的时候。
只是希望姜遗朱这棵摇钱树能枝繁叶茂了。
更何况摇钱树没有诡计,最多是在给自己讨到乐趣后,再明朗地透露心声,此刻的他多半也是这样的想法。
但在回应遗朱这方面,瞿吹水从不落下风:“下一季出单品,我给你买七条一周换着拴。”
一听是烧钱的事情,遗朱像是接了天大的馅饼,但又怕是画的饼,他掏出来手机点开了录音软件,把收音孔递在瞿吹水嘴边。
“你得做保证,到时候你不给我买我就发明纾工作群里。”
出单品的事还没着落,遗朱就已经量算地长长远远,瞿吹水哂笑着轻轻摇头:“怎么还没睡觉就做了个好梦?”
遗朱向来在这方面锲而不舍,盼着瞿吹水好好说一句。
见遗朱那双眨都不眨的眼睛,载的全是宰他一顿的念想,瞿吹水反倒遂了他的意思,照着刚才的意思重复说了一遍。
“下一季Venus的单品,出了限定礼盒绑带款式的腰带,我瞿淙给姜遗朱买七条,一星期下来换着拴。”
看着面前的青年转手就摁了终止,随即珍而重之地藏起了手机。
瞿吹水心想。
算了,又不会惯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