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缓过神来,寄可倾打掉莲殇的手。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我在问你为什么这么做?”寄可倾有些愠意。
莲殇起身,背对着寄可倾,娓娓道来:“倾儿,有些事情,我身不由己啊!”话中满是伤感,“莲某不仅是晋王的影子杀手,还是晋王安插在景王身边的影卫,如今,我救了你,应该很快传到景王的耳中,如果莲某不带点伤回去,定然难逃景王问责!到时候可能会比现在痛苦百倍!”
“你到底有多少重身份啊?”寄可倾疑惑。
“只要你知道一点,莲某人不管有多少重身份,没有一个身份是想去伤害你的就行了!”莲殇眼角下垂,勾出一抹微笑,那笑容如弦月,美极了!
“莲大哥,倾儿何德何能,得您如此抬爱啊!”寄可倾觉得这份恩情太重了!她承受不起啊!
“高山流水觅知音,你值得!!”莲殇说完用手指刮了下寄可倾的鼻头。
寄可倾破涕为笑:“谢谢!”
三日后,莲殇回到了景王府,向景王复命。
“王爷,属下无能,属下跟踪他们被山贼发现,寡不敌众,还受伤而归,请王爷降罪!”
景王上下打量着莲殇,邪邪地一笑。
“莲殇你很少这么失手的!为什么遇到这个寄可倾,你却屡屡失败,这次居然还受了伤回来!”
“请王爷降罪!”说完双膝跪地。
景王来到莲殇身边,掀开他的衣摆,检查他的伤口。
莲殇早就知道景王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他,于是他打了个赌,设了个苦肉计,决定和盘托出。
伤口的确是剑伤,但是包扎伤口的布却被景王发现了端倪。
景王上下翻看着那片绢布。
“这大夫的包扎手法好是精细!是个女大夫?用的还不是棉布还是绢布!应该是情急之下在衣服上撕下来的吧?还是莲先生有了意中人啊?”景王说得每一句话都邪魅得不得了。
“不是!”莲殇惜字如金。
景王一脚踩在莲殇的伤口上,露出‘獠牙’,怒斥道:“莲殇,你好大胆子,连本王你都敢欺骗!这伤分明出自你的秋水无痕剑,你却说是山贼砍伤,这绢布分明出自女人罗裙之上的布料,你还想戏耍本王到几时,你可不要忘了,你这条命是谁给你的!”
莲殇伤口被踩,眉头紧皱,额头直冒汗,却不能发作:“王爷,请听属下解释!此伤的确出自我的秋水无痕剑,但是真的是被山贼砍伤,当日,寄可倾和丁毅亭被山贼所擒,属下怕节外生枝,坏了王爷的计划,只得现身营救,无奈中了山泽的圈套被擒,他们下了属下的佩剑,这伤就是出自那时!”
“哦?”景王半信半疑。
“后来我和寄可倾逃下了山,留下了丁毅亭,寄可倾看属下是为救她而伤,所以撕下自己裙摆上的绢布为属下包扎!属下怕她怀疑到王爷头上,只能先行示好,待以后再行解决!”
景王听了点点头。
“你做得很好,暴露任何人都可以,都不能暴露本王!很好,有赏,去找刘总管领赏吧!”
“遵命,謝王爷!”说完莲殇起身离开,再转身那一刹那,眼角露出了邪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