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裂,乱石飞溅,铁塔在一阵颤动中轰然倒塌。看准一个方向,向前急疾而去。在城门口,他一下就找到蒙学。“隐柔呢?你把他带到哪里去了?”
“师傅,你,你出来了?”蒙学颤声道。
“我不想再问第二次。”
“她在,在……”蒙学忽然跪下连连磕头,“师傅,我以为你出不来,就把师娘关在家中的一间密室中。”
“带我过去找她!”蒲牢的声音柔和了不少。
蒙学的家在城北的一条小巷中,占地并不大,倒也别有一番景致。二人一进到院子中,就看到一位四、五的女童在玩耍,她一蹦一跳跑到蒙学跟前叫,“爹爹,你回家了!”
蒲牢一听女童的叫声立感不安,脸色一下变得极为难看。当一位披头散发,浑身散发着怪味的女人出现在眼前时,他几乎快认不出来了,“你是隐柔?”
“师兄,师兄!”女人一下扑到他的怀中。
“蒙学你真该死!”蒲牢心中升起滔天怒火,无尽杀意!
在他要一掌拍下时,一个娇声响起,“不要杀我的爹爹!”
“师父你饶了我吧!”蒙学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我不是你的师父,也没有你这样的弟子,看在你女儿的份上,我暂饶了你,希望你好自为之!”蒲牢口中念念有词,单手一指,指尖顿时射出一道光影,没入女童的脑海。“我在你体内留下一套功法和你娘的身世来历,等你十八岁后,可自行决定是否离开这个男人!”
蒲牢说罢,抱起隐柔身形一个模糊,在父女二人眼前消失。“爹爹,那个女人是我的娘吗?”
女童抬头看着蒙学问道。
在一家客栈中,蒲牢把隐柔小心平放在一张简陋的木床上,“师兄不要离开我!”
“放心,我不会走!”此时最要紧的是弄些灵石,房费还欠着,幸好这家客栈生意不好,让他们先住下。
听掌柜说,城外东岗村一带经常有劫匪出没,正好可以向这些人取些灵石。等隐柔睡着,立刻身形一闪而出,他动作快如闪电,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东岗村。运气还算不错,不到半个时辰,就有六个人向他围了过来。领头一人是满脸胡腮的中年大汉,骑着一匹麒麟天马,他恶狠狠大吼,“快说,你是要留下灵石还是脑袋,选一个吧!”
蒲牢笑道:“我要你留下麒麟马,还有你们身上所有的灵石!”
“你说什么?”六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一脸愣愣问。
胡腮大汉是金丹初期修为,其他五人更是不堪。蒲牢当然不会把他们放在眼中,袖袍一挥,
以自身为中心,一道狂猛的元力席卷而出,直接将中年大汉等人尽数震晕过去。把这些人身上所有财物洗劫一空,又骑走麒麟天马。回到城中,先去买了几件秀衫,这才返回客栈中。隐柔还没睡醒,看着她脸上露出浅浅的笑容,蒲牢心中稍安许多。从怀中拿出金元轮回盘,算上一卦,不由轻叫一声,“咦!”
“师兄,怎么了?”
“我吵醒你了?”
隐柔揉了揉眼睛,挺身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吗?”
“我刚算了一卦,青儿已不在这风雪城中,看来纳兰老祖把她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