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么大清早的,村长干嘛要跑到赵蓓萌家跳着脚骂娘呢?
村支书趟在回家的路上,掏出手机拨给不医三懒,交过情况说了一遍,问他有什么看法。
不医三懒直觉出大问题了,但又想不出问题到底出在哪,便将这情况转述给温兆年。
正喝粥的温兆年一听,立即跳了起来,狂叫道:“坏了!坏了!许一多肯定先于村长找到保管公章之人,私下盖了公章离开上尧村了。”
温兆年的话,村支书听得清楚,说声“我这就去你家”就掐断了通话。
不医三懒和温兆年冲进二进许一多住的房间一看,连一件许一多的私人物品也没有了!
温兆年心知许一多带着加盖公章的那协议书跑了,顿时气馁地塌下了胸。
村支书赶来还不相信赵蓓萌胆敢出卖上尧村人的巨大利益,私下给许一多加盖《中止合同执行协议书》!
便带着不医三懒和温兆年一同去佳一公司工地,一问才知道许一多真的连夜驾着车子回上海去了。
村支书的脸煞白煞白的跟要杀人那般,吼着要找赵蓓萌算账去,却被不医三懒和温兆年生生给拽住了。
三人回到不医三懒家里,讨论着如何处理眼下局面。
不医三懒以上卫生间为借口,蹲在池塘岸边的厕所里,催动神元用召唤晶球召来神界弟弟天凌。
天凌见状眉头都皱到一块去了,问:“哥哥把我召来毛坑,意欲何谓啊!”
不医三懒赶紧将许一多找赵蓓萌私盖公章,已经在逃回上海的路上这情况说了一遍,要天凌想办法帮他将许一多弄回他家来。
只是弄回一个凡人,这对于天凌来讲简直是小菜一碟!
让不医三懒描述了许一多的长相和离开的大体时间,不医三懒只知道昨晚十点多,许一多跟着他们四个人回家后去休息,却不知道许一多离开的具体时间。
但这难不倒身为神界南祀副祀主的天凌,他双手掌心相对用劲之下,还原出昨晚十点多随哥哥回家的那四人影像来,问明哪个是许一多后,就收起影像追踪许一多去了。
一心认定有天凌出马,许一多已经跑得再远也得乖乖回来的不医三懒,走回厨房对村支书道:“我们得想个办法让许一多乖乖将《中止合同执行协议书》送回来!”
温兆年叹了口气,瞥了眼恨恨神情的村支书,道:“如果可以的话,那就选择以私盖公章为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赵蓓萌径自给许一多加盖公章之事。如果警察能弄到赵蓓萌的确在许一多利益许诺之下,私自给许一多加盖《中止合同执行协议书》的供词,或许事情还能有转机。”
村支书气坏了,大声道:“好,报警!我来打110!”
涉及七千五百万元的合同被私盖公章给中止执行了,这可是县公安局遇到的惊天大案!
不到一个小时,三辆警车呼啸着冲进上尧村来。
两辆警察扑向村支书所称的赵蓓萌家,一辆停在山丘下,四名警察跑步上山丘。
警察队长听了村支书的叙述,倒吸了口冷气,给村支书一个眼色。
村支书恨恨道:“队长有话请直接讲,他们不是外人!”
警察队长直指村长也有存心替许一多私盖公章的嫌疑,不然不会一大早冲到赵蓓萌家怒骂赵蓓萌。
村支书听了恍然大悟道:“对呀!当时我就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是村长不对劲!”
警察队长让一名手下带人去请村长到村委会去后,转眼望着村支书道:“支书,我们还是到村委会办事比较妥当!”
村支书望了望不医三懒和温兆年,只好依了警察队长的话,随警察下山丘去了。
望着走向围墙大门口的村支书,不医三懒难过地摇了摇头,道:“原来利益会让一个好人起坏心!”
“真是不幸,竟然被我言中了!三懒,我还有一个办法,你给林丽珠打电话,指出许一多带回上海去的《中止合同执行协议书》是私盖公章的,村支书已经报警,警察已经拘捕了村会计赵蓓萌,希望她别因此坏了佳一公司的名誉。”温兆年拧紧眉头道。
不医三懒一脸痛苦道:“另外,我还以要继承我爸应该由我继承的财产劝说林丽珠,若她答应送还《中止合同执行协议书》,我就放弃继承财产。”
温兆年重重地嗯了一声,道:“对,警察、私盖和继承这三管齐下,或许会让林丽珠选择送还《中止合同执行协议书》给上尧村委会!”
不医三懒边掏出手机摁着林丽珠的手机号码,边在心里道:“有天凌出马了,这些措施真是多余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