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妖走后,李牧御剑降下山头,在附近仔细寻找,结果,啥宝贝都没找到。
所以,鹏鸟和金蛟为何死斗?
不会是因为……儿子走丢了吧?
李牧忽然有些心虚。
当日,李牧抓住金色锦鲤时,就怀疑这条锦鲤不简单,要么,拥有逆天的运气,要么,拥有强大的后台,不然,如何能毫发无损的在危机四伏的怒江生存?
直到今日看到这条金蛟,李牧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我平生最恨人贩子,没想到自己也做了恶人!”
李牧想了想,决定回头给顾胖子写封信,让他派人将锦鲤送回来,让金蛟和锦鲤一家团聚,共享天伦!新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顾弟怎么样了,有没有被锦鲤气运影响。”李牧惆怅的看向天边。
……
剑将山庄。
蓝焰峰剑窑所在。
自从扑买大会结束,这里的剑窑就被推倒,悉数丢进洞中央的岩浆地洞。
随着第二批新剑铸造,自有铸剑师以灵力从岩浆地洞中取出滚烫的熔岩,重新铸造出百余个新的剑窑。
只是……
“少庄主,这处剑窑不知为何碎了,无法淬剑。”一名肌肉虬结的铸剑师凝眉禀报。
在他身旁,炽热的熔岩石散落一地,中间还有岩浆流淌,散发着滚烫的高温。
“继续。”顾家一脸威严的说道。
他爹闭关修行,剑将山庄的事便由他这个少庄主负责。
今日他穿了一身得体的长袍,将圆滚滚的肚子衬的珠圆玉润,极为富态。
他一手负后,一手把玩着一个婴孩拳头大小的灵珠,威严如狱的巡查这里。
他手中的灵珠是深海五千年珍珠,是上次扑买大会中,定波侯雷断坤独子扑买第一炉剑窑出的价钱,在经过特殊祭炼后,可将水属性的灵兽收纳其中。
此时,这颗灵珠中赫然有一尾金色锦鲤游来游去,好不自主。
顾家把玩着灵珠,在附近走来走去,所过之处,还未成型的剑窑纷纷皲裂,然后岩浆从中流淌,最后破碎一地。
顾家郁闷了:“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看本少庄主好欺负,故意给我难堪?”
“少庄主此话怎讲?”
“我等从小就在山庄长大,对山庄是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
“是啊,少庄主,你看那边的剑窑,不就好好的没事吗?”
一众铸剑师赶紧解释。
顾家一想也是,于是,他走到那些完好的剑窑旁查看,然后,这些剑窑也碎了。
“???”顾家脑门窜出三个黑人问号。
“这……”铸剑师们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胆大的,小心的说道:“诸位是否察觉,但凡少庄主接近的剑窑,全部都……”
“嘘,别乱说话。”
“小心少庄主听到!”
“住嘴,本少庄主已经听到了!
”顾家恼羞成怒,气道:“你们是想说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吗?哼,本少庄主证明给你们看!”
他快步走到不远处一个新建的剑窑前。
这处剑窑还冒着滚烫的热气,甚至有澹澹岩浆从缝隙溢出,沿着红褐色的表皮滴落。
顾家走的比较急,刚到旁边,这处剑窑轰一声……炸了!
滚烫的岩浆伴随着炙热的熔岩石,如火山爆发,溅了满地!
“少庄主!
!”
“少庄主你没事吧?!”
众铸剑师脸色大变,赶紧跑上来。
“我……”顾家小眼睛瞪圆,他当然没事,因为他身上有灵宝,虽然剑窑爆炸极为突然,但受到气浪冲击的刹那,他身上的灵宝便自行激发,将他护住。
因此,刚刚的爆炸并没有伤到他。
但是,却伤害到了他幼小的心灵!
“我不信,我不信!”顾家不信邪,又走到旁边一个剑窑,不出意外,这处剑窑也碎了。
但万幸的是,没有炸。
“假的,都是假的!
”顾家脸红脖子粗,太阳穴青筋暴起,他飞到另一处剑窑,果然,这处剑窑也裂了。
“少庄主,少庄主,别走了,别走了!那里的剑窑都很好,你别往那走啊!”
“少庄主啊,你行行好,速速离开这里吧,不然,不然……”
不然这里的剑窑都要被你祸祸完了啊!
一众铸剑师欲哭无泪。
顾家更是伤心欲绝!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顾家失魂落魄,悲愤问苍天:“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啊……难道是……我知道了!果然……本少庄主果然不适合留在这里铸剑!你们都给我作证啊,以后这里的事本少庄主就不管了,以后我爹出关,你们可得帮我说话!不然本少庄主天天来这里检查!
”
“这……”一众铸剑师听到这话,又一次……懵了。
这位少庄主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
横断山脉。
龙鱼所在火山。
李牧御剑而来,身如鸿毛,轻飘飘落在火山口边。
这里又聚集了大量火系妖兽,什么火蛇、火蜥、火毒虫,各种妖兽气息混杂斑驳,李牧懒得清理这些妖兽,他直接运转体内剑煞、阴寒煞、天雷煞、冰煞,恐怖的气息顿时如涟漪般扩散,席卷整个火山。
附近的妖兽如遭电殛,纷纷夹起尾巴朝外逃窜。
火山清净下来,李牧开始寻找。
他御风进入火山口,亮红色的岩浆在脚下沸腾,滚烫的熔岩火泡时不时的炸裂,溅起炽热的星火。
李牧在火山口里逡巡数圈,仔细感应,可惜这里只有火系异种灵气,不见丝毫地火煞气。
看来得想办法深入岩浆……李牧低头看着炙热的岩浆,想着以自己此刻的修为,不知能不能安然无恙的下去泡个澡。
李牧有些蠢蠢欲动,他先运转化蝶,周身弥漫起氤氲状的水雾,同时,他将冰煞运转到极致,在体表凝结一层冰寒的雪霜冰晶。
然后,他一点点的朝岩浆飞去。
很快,他体外弥漫的水雾与岩浆接触,一刹那,水雾剧烈扭曲沸腾,灵力的消耗宛如江河倾泻。
接着,李牧的脚触碰到岩浆的表面,极致的高温瞬间融化了李牧的白底云纹靴,当岩浆与他脚掌触碰的刹那,李牧脸色一变,赶紧御风而起。
嘶嘶!
李牧倒吸口气,他低头看去,脚掌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已经被烫去了一层皮,若非他提前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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