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小道上鲜少有人走,如果卢公子是在烟花巷消失的,照推论,卢公子应该是在这条道上。
珍珠把带有卢年味道的衣物给肉包闻了闻,肉包当即跳了出去。
过了许久,肉包从泥地里咬着一个荷包出来,这荷包就是卢公子的,上次在茶楼见卢公子挂在腰间,所以认识。
荷包已经在泥地里脏污不堪。
泥地,荷包。
沈辞分析,“卢公子被人带走时产生了挣扎,不然荷包就只是掉在泥地上,而不是陷进泥地里成这样脏兮兮的样子了。”
两人看向这条路的尽头,这里会通往哪里呢?这偌大个京城,又该去哪里找?
现在只能得到一个信息,卢公子是被人带走的。
可卢公子这样一温和人,不与人结仇,又没有带什么大量金银在身上,谁会把他带走?
线索又断了呀!
寻到晚上回到文府,小橘送了晚膳来。
小橘好意提醒沈辞道,“公子啊,三日后便是秋闱了......”
二公子分明就没有把秋闱放在心上啊,这种时候还日日早出晚归的,哪怕是临时抱佛脚也该看看书呀!不然这样上场,注定是落榜。
珍珠笑着拉走小橘姐姐,“小橘姐姐,文二公子考的上的。”
就这样?也能考上?哪个不是寒窗苦读数十载的?难道平白无故就能考上么?
小橘看着珍珠认真道,“考功名是要寒窗苦读的。”
寒窗苦读现在没有,不代表文二公子以前没有啊。想到这儿,珍珠不禁好奇起文二公子以前了。他从前又该是什么样子?
想起上次看到的文二公子给文老爷的书信,语气分明不是儿子对父亲。或许他不是文二公子,但他是她的文二公子就够了。
豆芽从树上跳了下来,大约是闻到她身上肉包的味道,便不高兴的指责她悄悄去见了肉包。
珍珠抚摸花猫的头,耐心道,“才不是呢!今天是带肉包去查案子了。”
豆芽“喵呜”叫了两声跳上围墙出去了,连喂给它的小鱼干都不肯吃。
珍珠原本以为豆芽是赌气了,就在转身时,她忽然想起什么,冷汗涔涔。
上辈子豆芽便是在这日晚上出事的,上辈子豆芽掉进井里,泡的发肿发胀。
珍珠慌乱的跑了去,沈辞连忙跟了去。已经入夜了,想从大门出去,凭借他给的令牌说去采买也说不通。
偏巧今日门房是李四当值,顺利放珍珠出去了。
沈辞见着少女跑的命都不要,连忙跟了上去。
她脑子里满是豆芽被泡的两倍大的样子,那发肿的湿漉漉的模样的花猫,她永远也忘不了。记得那户人家就在青杏巷,离文府不远。左转再拐弯,第三户人家。上辈子的豆芽便是从这里的井水捞出来的。
那是一道十分雅致的木门,院子里开门了桂花,桂花香气氤氲而来。晚风拂过,一场纷纷扬扬的桂花雨落下。
院子里的女子约十六岁的年纪,身着一件满是绣红蔷薇花的软烟罗裙子,手挽着红色披帛逶迤拖地,鬓边娟花步摇微微晃动,一双眸子生的妩媚动人。那样的美是惊艳的,是带着刺的,是只可远观不却不可靠近的。
秦七小姐坐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