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训练骑兵太难!”
“是啊是啊!”
“风险也大,正如马陵一败,魏武卒死伤太大,之后就再也补充不上了!”
“待遇太好了,像魏武卒那样一人入伍全家都能免除徭役!更遑论立了战功,还要封爵赐田,这对国家的负担太大了!啧啧!行不通啊!”
赵文和赵造两个人一唱一和,赵阳要不是早有打算,可能还真被他们说服了!
“魏武卒就是前车之鉴啊!中大夫是真懂骑兵!”赵阳顺着他们的话,接着说道:“我们宜耕的土地不如魏国多,更是不如魏国的土地肥沃啊!”
“主上所言甚是!”这一回,三人异口同声。
“哎!难怪区区中山国也敢掠我城池!更别说魏国常常袭扰我边境了!”赵阳感叹着,忽然反问道:“你们说这次魏王来大信宫,难道是向我们示威来了?”
赵造和赵文为之一愣,难道刚才说的太狠,把这年轻的主子给吓到了?不可能吧?
赵造试着劝道:“主上扣押了魏国二十万降卒,魏王如今受破于秦楚的包围,怕是舍不得这些士兵,所以他来朝见大王,我看是真心的!”
“什么真心啊!他这是来试探我赵国的虚实来了啊!中山国啊!蛮夷之邦啊!可耻啊!”赵阳的心思还在中山之败上,当即痛哭涕零,只把赵造等人听的面红耳赤。
赵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当即上前请命道:“主上,臣愿率军把鄗邑夺回来!”
“我们先前占了邺城,驻守了十四万军队,又往漳水补充了十万兵力,平阳邑又调去了两万,安平郡眼下正跟齐人对阵呢,哪里还有兵呢?”赵阳作势抹了把眼泪:“难道要调用北边的边军,还是西边防秦的大军?”
“主上,这两处可不能妄动啊!”赵造忙劝道:“秦国如今对我三晋虎视眈眈,只能增兵不能减员啊!”
赵文也劝道:“今年北方大旱,楼烦人去找燕国、中山国打了秋风,可林胡人还惦记着我们呢,边军万不能动!”
赵阳看时候也差不多,当即试着说道:“如此,寡人倒想到了一个办法!”
众人忙问道:“主上,有何良策?”
“我们要城池耕地,林胡楼烦要的是粮食财物,那干脆我们养着他们让他们帮我们去打城池。”赵阳边说边观察着诸人的神色:“打下来的财物他们拿走,城池归我们,这不是很划算?”
赵阳抛出了他的诱饵:“这以后谁供应的粮草多,谁分的地就多!”
“主上,楼烦林胡并不可靠,他们岂会听我的?而且一旦依赖于他们,他们索要的东西就会越来越多!”还是赵俊最先冷静了下来。
赵阳看着他会心一笑,一旁的赵文却是瞬间就明白了:“主上的意思,臣明白了,主上胡服骑射,是要开化胡地,以胡制胡,既削弱了敌人,又强大了自己,所要承受的也只是背弃习俗之难,正如肥义所言,这本是舜禹之道,赵文愚昧。”
赵俊和赵造还没明白过来,赵文忙小声道:“将来国土越来越大,你我宗室岂不是获利越来越多?那些骑马养马的人给他们一块草场就行了,所谓的胡服骑射并不会削弱我们宗室而强大那帮狄臣,养骑兵的粮食不还是要靠我们吗!”
“赵文所言甚是!”他的一番话,显然已是被赵阳听见了,当即众人相视一阵大笑:“此事就这么定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