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韩侂胄的姑妈,自然是当今吴太后。
李凤梧哈哈一笑,“你去啊。”
韩侂胄拧了一把衣衫,摘掉身上的水藻,恶狠狠的盯着李凤梧,“敢和我抢女人,你给我——”
话没说完,李凤梧抬起腿又是一脚。
噗通!
韩侂胄又落水了。
“回去告诉吴太后,就说咱俩在西湖花船争风吃醋,你看吴太后是先流放我,还是先揍你一顿!”吴太后可不是个善良的女人。
家教严着呐。
李凤梧敢如此对韩侂胄,就笃定这货不敢告到德寿宫去。
韩侂胄果然吃瘪,也不上来了,“你别嚣张,我让我侄儿媳妇收拾你!”在韩侂胄看来,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女人最可怕。
一个是姑妈,一个就是侄儿媳妇李凤娘。
李凤梧笑而不语。
韩侂胄见状以为李凤梧怕了,嚣张的道:“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给我磕三个响头,在让夏大家侍候我一晚上,我就放过你这一次。”
李凤梧难得和他呱噪,对李巨鹿道:“看着他,没有小半个时辰不准上岸。”
先泡你半个小时再说。
说完走上夏暖滟放下来的舢板,不忘示威的搂着夏暖滟,拍了拍屁股,又摸摸胸,对韩侂胄戏虐的笑,“我先去睡一觉,你随意。”
韩侂胄那个怒啊,哇哇哇大叫。
想上岸,却又发现黑炭头李巨鹿守在那,只能在水里放泼大骂,终究是读过书的人,再不要脸也只骂李凤梧本人,没有涉及亲人祖先。
当然,若是涉及亲人祖先,李凤梧估计也会让他再吃点苦头。
好不容易捱过小半个时辰,韩侂胄心有戚戚的上岸,深怕李巨鹿这货又阴自己,发现李巨鹿并无动静后,韩侂胄一脚踹翻两个奴仆。
“养着你们都是吃干饭的,某要是淹死了,你们一样得死!”
两个奴仆那个苦啊……
听着花船上夏暖滟莺莺燕燕的娇笑声,韩侂胄越发憋屈,大声喊道:“李凤梧,你有本事给我等着!”
李巨鹿双手抱拳,骨节一阵噼里啪啦。
韩侂胄打了个寒噤,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吓的,带着两个奴仆一溜烟跑了,回到韩府,找到正在看书的母亲韩吴氏,放声大哭,“娘啊,你要给孩儿做主啊!”
韩吴氏很是吃惊,看着浑身湿透了的儿子,嘴角竟然扯起一抹笑意,一点也不紧张,反而淡定的问道:“你又去欺负谁了?”
这话问的,若是有旁人在,必然要诧异,为何韩侂胄回来诉苦,韩吴氏反而是问韩侂胄欺负谁了……
韩侂胄越发哭的凄凉,“是孩儿被欺负了。”
韩吴氏哦了一声,“这临安城能欺负你的可不多,遮莫是你又在这里告黄状。”
韩侂胄真想一头撞死在地上,这真是自己母亲么?
“娘啊,孩儿是被李凤梧欺负了啊,哪里欺负别人啊,你看孩儿浑身都湿透了,那个李凤梧两次把孩儿踢下水,你不信可以问他们。”说完指了指身后那两个噤若寒蝉的奴仆。
韩吴氏哪会不知道儿子的脾性,依然笑着道:“是那个探花郎,秘书少监?”
本科进士,又是天子近臣。
怎么会做这么失礼的事情,韩吴氏更加不信儿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