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笑了笑,“怎的这么傻,干嘛在院子里等我。”
耶律弥勒丢掉油纸伞,上前接住官人,傻乎乎的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心里却是委屈的紧,奴家还真以为你不回西院了呢。
“官人,奴家已放好热水。”
李凤梧牵着小手,笑道:“一起?”
耶律弥勒低头垂首,犹豫了下才蹦出一句奴家已经洗过了。
虽然饱经人事,脸还是红了。
只是那小心翼翼斜乜自己的眼睛,透出了多少妩媚。
显然这丫头已经等得很是忧伤了。
李凤梧焉能不懂……现在自己好歹也是经历过两个女人的“情场圣手”,这点心思都看不出来,那真是白混了。
意思说我已经洗得白白的啦,就等官人你啦。
拉着手来到浴盆前。
耶律弥勒很是乖巧的为李凤梧褪掉衣衫。
看着木盆里的那些花瓣,李凤梧很是无奈……自己其实很讨厌用花瓣的,不过弥勒喜欢。
就好似淋浴时用的沐浴露一般,洗完之后,男人一抹皮肤,总会说道,卧槽,又没有清洗干净,而女人则会雀跃万分,哎哟哟哟,我的皮肤又光滑细嫩了不少嘞。
李凤梧丝毫不介意某个地方的狰狞被耶律弥勒看见,都知根知底的人儿了,还有什么地方没见过,摸过吃过……
躺在浴盆里,耶律弥勒在一旁温柔的添着水。
一双眼睛这么都离不开官人的脸,一直傻乎乎的笑着……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尽管有些急不可耐,不过风尘仆仆回建康,为了自己的女人着想,李凤梧还是强行按捺住内心的燥热,直到洗干净后,换了水,这才一把将耶律弥勒也拉到长条状的浴盆中来。
耶律弥勒先前因为母亲之死,患上抑郁症忧郁过度,大病了一场,形容削瘦了许多,原本丰满的她一度比朱唤儿还削瘦。
甚至能赶上船娘夏暖滟。
兴许是走出悲伤心境后,这段日子在李府又养了回来,容光焕发。
身材丰满如昔,和当年第一次相见没有多少差别。
欣长滚圆的大腿,微微丰满却不见丝毫赘肉的细腰,经历过自己开发弹性已经不如朱唤儿但依然风光无限好的酥|胸……以及那雪白香肩。
这样的美好,宛若十八岁的姑娘。
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这丫头已经二十八了,比自己大了整整十岁。
标标准准绝绝对对的御姐。
襦裙尽湿,贴身精致,凸显出傲人身姿。
无暇的美好尽入眼帘。
依然是那副无比美好,尤其是好生养孩子的骨架,圆润不输朱唤儿的蜜桃臀,怎么看,依然还是单身背打的利器!
雪白得刺目。
还有那无暇而精致却又满带着期翼的脸颊。
依然微红。
浑身上下洁白如玉……
最让李凤梧砰然动心的则是那小眼神……好似秋水一般越发妩媚,别说李凤梧积攒了几个月,哪怕是刚从夏暖滟身上下来,李凤梧也觉得还能和耶律弥勒大战三百回合。
水声哗哗。
宁静的西院里,隔了一年的时间,终于又迎来了杀猪拆房的声音。
又不同以往的是。
在杀猪拆房声中,若是离得近,站在西院桂花树下,大概是能听见那声声妖魅到骨子里的嘤咛:
官人,我要!
如狐狸精一般妩媚,让人心如猫挠。
夜色菲菲,细雨靡靡。
西院里一片春光万里。
是夜李家又死了近十亿的子孙!
……
……
半水河畔的桂影院。
小小的人儿在床上抱着锦衾,一头秀发凌乱的铺洒在床上。
一闭上眼,就会想起白桥的温柔。
李家官人温暖的胸膛,那柔情的眼神,炙热的掌心熨帖在自己腰肢上的多情,最让人心摇神簇还是那宛若蛇一般的长舌。
就好像一池子的蜜糖,很快就让自己融化了呢。
李家官人,原来你这么坏!
哼!
而且你今夜过分了哦。
我们只是有婚约,又还没有成婚呢。
文浅墨双腿绞着锦衾,双手用被子捂住脸,哎呀呀呀的轻声自语,少女心思娇俏美好。
用小手抚着樱桃小嘴,总感觉上面还有残留的温柔。
哎呀呀呀,李家官人,我原谅你了呢。
谁叫奴家会是你的娘子呢。
翻来滚去,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娇叱,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相思。
若是不明真相,还以为这孩子傻了呢。
窗棂下的黑暗中。
文蔡氏悄悄离开,心里叹了口气。
李凤梧这小子将我家小女吃得死死的啊,可恨的是我家浅墨此刻在为你相思,你这小子怕是在和耶律弥勒颠暖倒凤。
可恨的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