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轩回到西安履行完工作手续,陪伴父母几天,惦记工作更惦念着郜铣冰,碍于情面不好意思主动开口,心想:“憋一憋郜铣冰,让他开口说明一下,哪怕不说明,打电话借工作为由催一催,给个台阶下也好。”
哪知道一根筋的郜铣冰,既不来电话也不发信息,QQ上的小企鹅睡着了似的,脑袋一动也不动,这让她有些骑虎难下了。
“这个顽固不化的榆木脑袋。”她在心里责怪着,后悔不该把那盒惹祸东西留给他。
“如果惦记铣冰就先回去吧,你弟弟在家,我们都很好的,你也看到了,不用惦记着。”吃饭的时候,李锐刚发现女儿有些神不守舍,如此劝说道。
正在某大学计算机专业读书,准备实习的弟弟在一旁看着姐姐插话道:“姐,我还没见过铣冰哥呢,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吧?在未来的姐夫面前亮亮相。”
“讨厌,哪里要你多事,我还没待够呢?”李依轩撅着嘴向弟弟挤了两下眼睛。
“拉倒吧,再待几天呀,瘦成了骷髅,万一你那个铣冰哥哥不认识你,我们可担待不起。”妈妈用筷子点着依轩脑门儿说。
郜铣冰在白云发生的一切,依轩全然不知,更不知道他已经住进了医院。父母和弟弟一再劝说,她的心不由自主地飞到了郜铣冰身边,哪里还有心情继续吃饭,放下筷子走回房间。
坐在书桌旁,无精打采地翻着书,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是个外省号码。按键接听,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是李依轩小姐吧?我是郜总的一个朋友,我叫小玉。”电话里的人自我介绍道。
没听郜铣冰说过有这样一位异性朋友的,天敌般思维在帮助她提高警惕性的同时,把搭话的温度降低到不冷也不热的程度,因为有郜铣冰三个字在,不得不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着。
当听到郜铣冰因受伤住进了医院,她的神经像突遭灸针刺激,立马紧张起来,矜持和深沉无法继续持续下去,恨不能从电话里钻过去才好,顾不得礼貌不礼貌,阻断那边说话,拨通了郜铣冰电话,没等说上几句话,便哭了起来。
得知郜铣冰所发生的一切,完全因为看到那盒东西心情不好惹得祸,痛苦的表达方式发生了质变,由抽泣时的嘤嘤变成了嚎啕。这把爸爸妈妈和弟弟吓坏了,赶忙跑过来问个究竟,得知郜铣冰挨打住院,李锐刚安排儿子李依男订了两张机票,让他把姐姐送回白云。
李依轩、李依男姐弟俩下了飞机直奔医院,李依轩看着郜铣冰刚刚拆了线的耳朵,边流泪,边心疼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表达自己的痛苦和对他的安慰。
弟弟李依男却躲在一边发笑,嘲讽姐姐:“没事的,这点小问题不会影响铣冰哥脸部整体市容的。”
吃晚饭的时候,李依轩向郜铣冰询问打架的具体经过时,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旁的弟弟李依男有独到的报复想法了,他认为:“那个发廊的理发师一定和这几个人认识,起码和其中的一个认识,去找她。”
李依男从小在部队长大,既有遗传基因,也受特殊环境影响,明显的军人特质和正气凛然天然扎根在骨子里。他比依轩小两岁,却能像哥哥一样处处护着姐姐,姐弟俩感情特别好。
次日,李依男按照预想好的计划,约了几个本市同学,开着同学父亲公司的豪车,把自己打扮成让人看了就知道属于哪一类的所谓“社会人”,后备箱装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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