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长出一口气,拔出火把,仔细搜寻起任我行,刻在石板上的吸星大法。
扒开垫在上面的干草,果然,石板上刻着歪歪斜斜的字体,仔细辨认,果然是吸星大法,还好李越这几年练武之余,也熟读古文,这才看得懂,应该是任我行在黑暗中刻下的。
在超级记忆能力之下,李越只用一炷香的时间,把吸星大法的口诀完全记下。
没有毁了石板,任何武功都是前辈们呕心沥血之作,李越还是很尊重知识的。
出了囚室,把梅庄四友拍醒,免得他们乱动,只解开了昏睡穴与哑穴。
“风二中,你这个卑鄙无耻之徒,竟然偷袭暗算我等……”
第一个醒来的黄钟公,只看见李越的背影和衣服,就破口大骂。
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如出一辙,尽都破口大骂,李越摇摇头,又尽点他们的哑穴,几人只能怒目而视,世界这才安静下来。
李越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又施展化筋缩骨之术,变化为风二中模样,几人这才相信。
李越解开黄钟公等人的穴道,拱手一礼,说道:
“前辈还请见谅,李某也是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并非有意谋害各位前辈。”
黄钟公看了任我行父女尸体一眼,长叹一声,道:“老夫几兄弟真是玩物丧志啊!”
顿了顿,对李越拱手一揖道:
“多谢李掌门的救命之恩!以这任教主的脾性,脱困后,第一时间肯定杀了我们兄弟几人泄愤。”
“前辈客气了,不知前辈有何打算?”
“唉!出了此等事,东方教主必然怪罪下来,只怕也是难逃一死,天下之大,已没有老夫兄弟几人的容身之处了!”
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闻言,也是面露凄然之色。
“大哥,都怪弟弟被宝物蒙了心智,才闯下如此大祸,还请大哥责罚。”黑白子满脸惭愧,充满内疚。
黄钟公摆摆手,道:“这向左使与圣姑处心积虑,这次不成,肯定还有下次,总有一次,我们迟早会着了她的道,二弟不必自责。”
说罢,转身对李越说道:“李掌门,梅庄已成是非之地,不日,神教高手必定到来,还请李掌门速速离去,以免受了牵连。”
“哈哈,前辈自己都朝不保夕,还记挂李某的安危,真是令人佩服!既然如此,李某就给前辈指一条生路,不知各位前辈,意下如何?”
梅庄四友齐齐一怔,黄钟公道:“不知是何生路?若是加入衡山派,恕老夫几兄弟无法答应。”
“日月神教的曲洋,前辈认识吧?”
“倒是认识,这与曲长老又有何关系?”黄钟公有些不解。
“曲阳与本门的刘师叔一起归隐山林了,若前辈首肯,李某倒是能安排几位前辈一起去他们的归隐处归隐,几位也是闲人雅士,应该会合得来吧?”
“如此甚好,老夫几兄弟早有归隐之心,这才讨了这个差事,在梅庄归隐,现在这梅庄也呆不下去了,若能与曲长老、刘三爷此等雅士高人,比邻而居,倒也快意,多谢李掌门成全。”
“多谢李掌门成全!”黑白子三人也是拱手道谢。
“前辈不必客气,李某也就只能做到这了,走吧,我们先出去,外面还有一个向问天需要解决,李某得先出去杀了他,前辈才能安全。”
“任凭李掌门吩咐。”
……
梅庄外一片竹林,李越又变化成风二中的模样,出现在这里,朗声喊道:
“向大哥,请现身一见!”
竹林转角,向问天还是一袭白衣,手持弯刀,走了出来。
见到只有李越一人,脸色徒然变得难看起来,沉声问道:
“风兄弟,盈盈呢?”
李越洒然一笑,道:
“任教主与任大小姐先行了一步,兄弟我,这是来送向大哥上路的。”
向问天闻言,脸色大变,眼里射出两道凶光,怒喝道:
“风二中,你……你杀了他们?”
李越点点头,笑道:
“没错,是我亲手送他们父女一起上路的,还有我并不是什么风二中,在下李越,向大哥应该有些印象才是,当初你在长沙城外杀了我衡山派鲁长老,我这才设下这个局。”
向问天脸上表情变幻不定,想起当初在太白楼的偶遇,李越的各种故作单纯豪爽,颓然一叹,咬牙切齿喝道:
“好好好!是向某瞎了眼!害得教主小姐殒命于此!狗贼,纳命来来吧!”
弯刀出鞘,悍然朝李越当头一斩。
李越腰间长剑化作一道流光,舞出千万条银花,悍然撞向斩来的弯刀。
“叮叮叮……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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