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废了田伯光之事,消息第二天一大早就摆在岳不群的案头,下邽毕竟是华山的一亩三分地。
“可恶的田伯光,竟然敢跑到华山地界犯案了,这事传将出去,必然又对华山派的声望有损失。”岳不群很是恼怒,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不到这个衡山派李越,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剑法,得重点关注了,而我们华山……”
……
嵩山虎啸堂。
“衡山派出了一个年轻高手?为何之前的情报没有提及?你们资讯堂是干什么吃的?去查!武功路数,功力如何,都给我查个清清楚楚,还有,传书白画子,让他出手试试那李越,若是可能,直接斩杀。”左冷禅端坐主位,冷森森地下令。
“是,掌门师兄,这事着钟师弟去办如何?”丁勉问道。
“嗯,就这样吧。”左冷禅摆手。
嵩山欲合并五派为一派,左冷禅不希望有人跑出来打乱自己的部署。
……
江湖无秘密,最起码对五岳剑派、武当、少林这些大派来说,探子几乎遍布大江南北。
李越如往常一般,起床,洗漱,站桩,修习内功,没有练习剑法,毕竟在客栈不方便,而是拿着长剑在屋里比划着,感悟独孤九剑总诀。
这一次华山之行收获颇丰:五岳失传的各派剑法、独孤九剑总诀式、狂风刀法、还有绝学级轻功,草上飞。
临近中午,店小二来敲门说是有位姓方的先生求见。
“姓方?先生?难道是方静的父亲?”
李越思索间,走过去开门。
“在下方容城见过李少侠。”外面站着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一身书生袍,头戴纶巾,正拱手为礼。
“先生客气了,里边请!”李越侧身摆手请客。
“李大哥,我来了。”方静背着微笑着跟李越打招呼。
“嗯,好先坐下再说吧,小二,给这送壶好茶来。”李越掏出银子递给小二。
“好嘞!客官!马上就来。”小二接过银子颠颠,笑容满面地跑去拿茶水去了。
“在下拜谢少侠救女之恩!”方容城对着李越一拜。
李越忙伸手一抓方容城手臂,暗运真气。
方容城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再也拜不下去。
“方先生不必如此客气,当时情形,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不管不顾的,方先生请入座。”
“少侠,请。”
一番客套,待小二送来茶水,茶过一巡,这才转入正题。
“小女方静自昨晚之事之后,决意要习武,在下与内子坳不过,本欲亲自送她上衡山拜见,奈何家里小子年幼,在下又有教务在身,实在走不开,这才来拜托少侠多多照顾。些许心意,莫要推辞。”
方容城不愧为读书人,说话文绉绉的,说罢,从袖口摸出一小袋子银两放在茶几上。
“方先生太客气了,方小姐根骨清奇,是练武奇才,能拜入衡山门下,也是衡山之幸。”
李越顿了顿,接着道“既入门下,就是兄弟姐妹,方先生不必担心。”
……
方容城与李越聊了半个时辰,再三嘱咐方静后,这才告辞离开。方静一直安安静静的听着,没有一丝焦躁。李越看在眼里,默默点头。
练武,心性极为重要,能耐得住寂寞,下得了苦功,再加上天赋,悟性不错的话,必有一番成就。
李越与方静吃过午饭,收拾一番,方静不会骑马,李越只好购了一架马车,自己当起了车夫,悠悠地向衡阳驶去。
从华山至衡山路途遥远,李越准备经十堰、襄阳、荆州入长沙回衡阳。
一路风餐露宿,李越画出经脉穴位图谱,人体骨骼肌肉图,教方静认识人体结构,又把各类强壮筋骨肌肉的桩法传与她。
方静记忆力领悟性都很好,一天就把各经脉穴位都熟记于心,三天对人体构造有了全新细致地认识,这些都是武学之基。
……
十天后,两人风尘仆仆,来到襄阳古城,两人歇息了两天,这才又重新上路。
一出城,李越就感觉到自己被人跟上了,不动声色间嘱咐了方静几声,继续朝前不紧不慢地赶车。
这十来天,方静果然是武学奇才,李越教的衡山基础内功已经入门,倒不是李越小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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