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还没来得及用饭,就吩咐厨房做了羹汤,亲自送来,可没想到到了门口就听到了这段对话,什么要靠皓祥的努力才能将爵位承袭下去!这爵位可是她的皓祯的,有皓祥什么事!
“福晋!你这是做什么!”岳礼脸色一沉,怒喝道。
“王爷您问我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您怎么了,是不是被皓祥给蛊惑了!他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的皓祯争!不过是个舞女生的贱/种……”
“啪!”岳礼怒不可遏的狠狠甩了雪如一巴掌。
“你,你打我!”雪如捂着脸颊,傻傻的流泪,她被打蒙了,过门这么多年,岳礼对她也许不够宠爱,但也算敬重,从未动过手。
“我再说一遍,翩翩是侧福晋!皓祥是我的儿子!那个什么贱/种这种词,以后你给我烂到肚子里!”岳礼怒气滔天,双目通红的盯着雪如,一字一顿厉声说。
从没见过这样盛怒的岳礼,雪如被吓得早没了刚才质问的胆子,只能站在那里傻傻的流泪,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岳礼厌恶的扭过头,对这个福晋真是越来越不能忍受了。以前苛待翩翩和皓祥他可以装作看不见,但前两年蠢到“苛待庶子”的名声传到了外面,害得他跟着丢脸,如今明知道自己开始关注了皓祥,还敢当着自己面辱骂,简直就没有把自己这个当家人放在眼里!若不是,若不是他给自己生了个优秀的嫡子,他真恨不得休了她!
皓祥站在一边冷眼看着这一幕,嘴角翘起了一个细小的弧度,但下一刻就换上了淡然的表情,轻声道:“福晋误会了,我并没有和兄长争什么的意思,只是在和阿玛谈正事……”
皓祥的插话显然让雪如回过神来,并更加愤怒,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少装好人!哼,跟你娘不过是一个货色……”
皓祥的眼神骤然转冷,迸发的冷芒将雪如不由得一凛,接下去的话卡在嘴边竟怎么都吐不出来了。
但下一秒皓祥似乎没事人一般收敛了情绪,没有再理会她,而是对着岳礼告辞。岳礼也明白皓祥必是心里不舒服的,只摆摆手让皓祥离开了。
雪如看着似乎都对自己视而不见的父子俩,只觉得自己这一番来简直里子面子都丢光了,心里恨得发狂,却不敢再闹,只能恨恨的一跺脚,扭身也出了书房。可不料刚出了门,却遇到同样送饭食来的翩翩。
这一腔的愤怒屈辱可算找到了发泄口,雪如丧失了理智一般的将没有任何防备的翩翩狠狠一推,后者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那一碗热汤更是全部都浇在了翩翩的身上。
“额娘!”“翩翩!”父子俩的惊呼同时响起,都向翩翩奔来。
“啊……”翩翩却是捂着肚子痛苦的□□,很快就见到夏季单薄的衣服下摆染上了殷红的血色。
“这,这是……”岳礼当然一眼就明白了什么,顿时心中又喜又怒,连忙将翩翩打横抱起,对着皓祥大喊:“快,快找太医来!”
皓祥也隐隐有些明白,立刻应声而去,只是离开前向雪如那淡淡的一瞥,让后者心惊胆战,她绝没看错,那是满满的杀意,毫不掩饰的杀意!
岳礼压根看都没看雪如一眼,满心满眼的只有这个不知能不能保住的儿子,一边吼着让下人伺候,一边抱着翩翩快步离开了。
而雪如则怔怔站在原地,说不清的心情。她刚才是有些慌张的,她并不知道翩翩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能有喜,不是说当初生皓祥伤了身子,很难再有了吗?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下来,不知者无罪不是吗,这么一来,这孩子也许就保不住了吧……
可惜,雪如的期望落空了。
太医将孩子保住了,只需要喝药调理,再多加小心就没事了。这个消息让年近半百的岳礼欣喜若狂,晚年得子啊,怎么能不高兴!皓祥又喜又忧,开始想办法该怎么保住翩翩了;而雪如暗地里不知绞碎了多少手帕,恨得吃不下睡不香的,在这个时候她当然不会傻到对翩翩出手,反而还得好吃好喝供着,这更让她气的呕血。
硕王府的这一场闹剧很快呈到了吟霜的面前。
在齐王福晋临走前,将她手中隐秘的人脉都交到了吟霜手中,所以即使身处深宫,她仍是有着自己的消息来源的。细白的手指捻着纸边,看着烛火将纸化成了灰烬,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看来那个药果然效果不错。
不愧她费尽心思弄来的求子秘方,拐了几弯交到了翩翩手中,竟然这么快就有效果了。凭她对雪如的了解,她现在必然已经恨得发狂,嫉妒的濒临丧失理智了吧,不过这样的折磨也只是刚刚开始罢了。
而另一边,皇后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只不过细节可比吟霜看到的详细。
眯着眼,皇后露出一个浅笑:“嗯,传下去,明日召硕王福晋进宫。”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