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初晨的阳光透过窗照进来,轻柔的就像情人的手,很温暖,很舒服。
凌妃烟侧脸舒服的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像只小猫般慵懒的发出一声轻微的轻吟。
朦胧的睁开眼。
凌妃烟陷入沉思。
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逐渐清晰,包括她的疯狂。
猛地掀开被子,准确起身。
此时,她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
甚至。
她躺着的白色床单上,一朵褐红色的血莲妖艳绽放。
这是?
一张模糊的脸孔,在凌妃烟的脑海浮现。
是他。
那个送外卖的。
呆滞!木讷!
泪不禁浸润了眼眶。
她闭紧眼,不能让眼泪滑落。
她的坚强,她的固执,决不能容忍落泪这种弱者的表现。
深呼吸,慢慢平复心境。
再睁眼,凌妃烟一双眼镇静的有些可怕。
环顾四周。
这间宿舍很小,所有东西都摆置的整整齐齐,井然有序。
没有任何污秽的东西。
看得出来,宿舍的主人生活很有条理,很自律。
但就是这个人玷污的自己。
凌妃烟只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伪装。
外表的洁身自好,只是掩藏阴暗面的禽*兽。
凌妃烟就这样光着身子起身,从衣柜翻出一套男士衬衫套在身上后,又在屋子里翻来翻去。
终于从床头柜抽屉找到她的匕首,和一把剪刀。
她把床单上的血莲剪下来,小心翼翼叠好放进裤兜。
也正是这时候,屋外传来脚步声。
凌妃烟躲了起来,等叶尘打开门走进来,她突然冲出,匕首准确又快速的横在了叶尘的喉咙处。
“什么情况?”
叶尘有些懵,这已经是凌妃烟第二次拿刀抵着他喉咙了。
“哼,你做过什么,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凌妃烟冷言嘲讽,一双眼更是冷的恐怖。
之所以还没有割叶尘的喉咙,是想亲眼见证叶尘面对死亡时的恐惧和绝望,尤是这般虽浇不灭她的滔天怒火,但至少会得到少许的宽慰。
“你侮辱了我,我二十多年的清白全毁在了你手里。你说,你到底该不该死。”
凌妃烟已经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说到最后,她真是忍不住,几乎是吼出来的。
“喂,你有没有搞错,我什么时候侮辱你了。”
叶尘还是懵的,直到凌妃烟把血莲拿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他差点没被气吐血。
“我说大姐,你二十多年是白活的么,我有没有侮辱你,你自己难道没感觉的么?”
凌妃烟楞了楞。
还真的没什么感觉。
听姐妹们说,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她完全感觉不到。
“不可能,不然这是怎么回事。”
凌妃烟说的是她手上的血莲。
叶尘很是无语了。
“你自己什么时候来月事,难道你不知道吗?”
“啊?”
凌妃烟顿时就懵了。
算算时间,她月事正好就是这两天。
刚才醒过来时,她感觉肚子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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