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寨此时乱成一团,见高棋一夜未归,高家二老急的就跟热锅上的蚂蚁般,来回踱步,直等着下人的禀报,
四人刚到寨门口,就看到一脸东张西望的高母,
“棋儿,你们昨晚去哪了,为何弄得这般狼狈”,
“娘,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因昨天下雨,我们一时不慎掉入洞穴,不得已被困”,
高母一听,大呼出声,
“什么,掉入洞穴,快让娘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看见母亲如此神情,高棋忙安慰的说道,
“娘,我没事”,
继而又看了看拓跋皓,
“只是他受了点伤,又偶感了风寒,须让大夫好好看看”,
高母听后,问了问拓跋皓的伤情,安排人去请了郎中,对高棋又是嘘寒问暖了一阵,方才离开。
吃罢午饭,拓跋皓回房休息,不一会儿,就看到高棋领着郎中走了进来,
“这位公子,你身上有伤,又淋了雨,这才导致身体发热,并无大碍,只需安心服药,静养几日便可康复”,
郎中一五一十的叙述着病情,高棋听到没有大碍,心里轻松许多,但还没等她高兴太早,就又听郎中说道,
“只是公子脉搏不是很平稳,似有心疾,还需多加留心”,
高棋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一脸不解的看向郎中,正欲开口询问,就被拓跋皓打断了,
“无碍,多谢郎中”。
郎中走后,高棋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心的看向拓跋皓,
“大夫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有心疾,是真的吗,严不严重”?
拓跋皓看着高棋,眼神平稳的说道,
“只是一点小伤,无须挂心”,
高棋半信半疑,没再追问,
“你好好休息吧,昨晚都没睡好,今天又走了大半天的路”,
拓跋皓点了点头,感觉到高棋对他的关心,此刻的他,好幸福,
“你也是”。
这一觉,两人皆睡到第二天早上。
皇宫内
皇帝一脸怒色,
“你说什么,齐王他又不在府内,他去了哪里”,
得知拓跋皓伤势痊愈后,皇帝便把精力都放在了国事上,他早就有心将立拓跋皓为太子,只是拓跋皓此时根基未稳,还需好好培养,只是一连找他数日,皆不见他的踪影。
“真是太不像话了,去哪也不跟朕打声招呼”,
一旁的太监看见皇帝发怒,吓得跪倒在地,
“皇上息怒,想必是齐王出去散心了”,
皇帝仍是一脸怒色,
“给朕继续找”,
“是”。
皇帝虽面上气愤,心里到底还是担心拓跋皓的安危,想他一个失忆的人,又不记得什么亲朋好友的,他会去哪里呢?
拓跋皓此时正和高棋在高岭寨的一个凉亭下面,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高棋虽说已经知道了他就是沈漠尘,但心中还是有很多疑问,
“你真的是皇子吗”,
拓跋皓朝她点点头,
“嗯,我真名叫拓跋皓,并非沈皓”,
高棋虽早已知晓,但从他本人口中得知,还是有些震惊,
拓跋皓看到她一脸的不可思议,又继续说道,
“小棋,我并非有意欺骗你们,我怕这个身份会连累到你们,没想到,还是连累了”,
高棋有些心神不定,她还有太多的问题,搞不明白,
“你和上次劫持我的黑衣人是什么关系”,
拓跋皓也不能肯定,他不想高棋卷入其中,
“只是朝堂之间的明争暗斗”,
见他说的如此这般云淡风轻,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你要保护好自己”,
听到高棋的话,拓跋皓唇角微微勾起,看到高棋有些担心的神情时,低声说道,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高棋不语,转身看向远方,
拓跋皓看到高棋的态度不似先前那般排斥自己,莫非,她已经知道了,
高棋此时背对着他,正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的发梢伴随着微风一上一下的飞舞着,煞是美丽,
忍不住内心的悸动,上前从背后环抱住她,轻声低语,
“小棋,嫁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