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忽略了他。
以至于他生日的那天,只会让男人觉得悲痛,哪还有心思给他庆祝。
听见韩余的话,男人脸上的恼意变成另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
男人蹲下身,想伸手将韩余抱在怀里,告诉他自己其实很爱他,却被韩余往后避开了,声音哽咽道,“我不要你抱。”
韩余更想念被那个温润如玉的青年抱在怀里的滋味,青年眉眼里总是带了几分笑意,会耐心的给他讲一些小故事听,哄他睡觉,也会陪他一起玩,一起学习,那半个多月的时间,韩余在学校里开朗的许多,他开始期望能早些回家。
这种期望,在韩谌突然告诉他老师离开的那一天破灭了。
韩余难得有个可以亲近的人,他经常想,要是老师是他的爸爸就好了。
韩余跑回屋子里,将门锁上了。
第二天一早,佣人唤韩余起床的时候,发现韩余发起了高烧。
佣人连忙告诉韩谌,韩余从小身体就很健康,像现在这般高烧不退的情况几乎没有发生过。
韩谌将韩余送去了医院,听见韩余嘴里小声唤着“岑老师”。
若是当时余简提起要离开,他没有动怒将人囚在屋子里……那后来,他们还会有挽回的余地吗?
按照约定,韩余和余简也还有十多天可以相处。
在陆越的安抚下,余简才来医院里治疗腿伤,要一段时间才会好,也许是考虑到他尴尬的境地,陆越给他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供他居住。
因为昨天从二楼猛得跃下来,右腿骨折更严重了,再加上先前韩谌施加给他的伤,确实需要修养些时日。
天朗气清,阳光和煦,余简想去医院楼下随着病人们一起晒晒太阳,却不料看见了一张极为熟悉的俊脸。
倒真是冤家路窄,余简加快脚步想离开,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了手腕。
余简道,“……你,你放开我。”
他们的动静,难免引起了病人围观,余简知道,韩谌不喜欢这种被人用看笑话的神色打量。
男人脸色不似之前般狠戾,多了些他极少见过的恳求。
余简挣了两下,碰到男人结痂的伤口,感觉到手指被粘腻湿热的液体浸过,余简的身体僵了下来。
男人哑声道,“你不想见我可以,难道……你真的能狠心不见韩余吗?他生病了,嘴里一直唤着你。”
男人松开了手,今日会遇见余简也是巧合,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接触余简的机会,“我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也甘愿受到惩罚……但是韩余是无辜的,他的母亲很早就不在了,他想有个亲近些的人,我平日里工作很忙,陪不了他太多,你该知道……他在学校里也很难合群。”
听见韩谌的话,多日积压的不满让余简轻蹙起了眉头,在学校里当老师的时候,他就清楚韩余和同龄人不合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