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飞宇和金奎子足足睡到天黑才悠悠转醒,夏蕊倒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每次和孟飞宇眼神相会,总是躲躲闪闪。孟飞宇也自觉惭愧,这反反复复的受伤,也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夏蕊,却正好掩盖了夏蕊隐藏的心事。
丁家三兄弟闹腾着出去比武,却没有什么结果,最后竟直接跑去喝酒,直到半夜才醉醺醺地回来,可是三人倒是起了个大早,太阳才微微露头,三人便在客栈的后院里吵吵嚷嚷起来。
“你们究竟在吵什么!”夏蕊睡眼惺忪地推开门,忧心忡忡地她昨晚一直辗转反侧,直到三更才勉强睡着,此刻听到这样的动静,不由地心中冒火。
“夏姑娘啊!你倒是起来的真早!”丁二笑着从争吵中脱离出来,迎向夏蕊,解释道:“不晓得孟兄弟现在情况如何,咱们想进去看看,丁一那家伙说孟兄弟今天不方便。我说,能够有啥不方便的,两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一间房里,那绝不可能发生什么事情的。夏姑娘,你看我说得对吧?”
“对,你说的很对!”为了方便照顾酣睡的两人,几人定了一间套房,夏蕊自然也睡在其中。此刻听见丁二所说的话,夏蕊的脸忽然一红,低声皱眉啐道:“自然不可能出事的!”
“那方便吗?”丁二一脸的笑容,倒是让夏蕊有些迷了,昨日这三人还张口一个“老子”,闭口一个“大爷”,这才短短一天的时间,怎么忽然就变了性子,仿佛混混进了御书房,一个个也成了秀才似的,于是当下问道:“你们三个,昨日还无法无天,今天怎么这般规矩?”
“哎呦,我的乖乖哦!”丁一闻言,立刻也走上前来,却是跨着一张脸,丧气地说道:“夏姑娘哦,你若是对咱们三兄弟不爽,你有话直说,且不用如此戏弄咱们三个吧?”
“戏弄?”一脸疑惑的夏蕊盯着垂头丧气的丁一,不解地说道:“昨日,我一直在房间内,不曾做过什么啊?”
三人脸色一红,顿时又凑到一起,七嘴八舌地开始嘟嚷起来,什么“偷男人的内裤”“在内裤上涂药”云云始终不绝于耳,听得夏蕊面红耳赤,竟直接呵斥起来。三人吓了一跳,立刻禁声,丁一、丁二挑了挑眉毛,一把将丁三推了上去。
丁三虽然年纪最小,但是却明白“偷男人内裤”这等事,绝不是夏蕊这样的女子所为。可是三人刚才的话却尽数被夏蕊听了个透彻,此刻他面对着对方,自然尴尬得很,好在都是江湖儿女,倒也不至于扭捏到无话可说,当下拱手了拱手道:“夏姑娘,咱们三个给你赔罪了!那偷,那事肯定不是夏姑娘干的!”
“那是自然!”夏蕊愠色稍缓,却依然皱着眉头,沉声问道:“你们三人,一大早究竟要做什么,还让不让人休息!”
“夏姑娘,此事却是你错了!”
“对,错了!”
“大错特错!”
“错上加错!”
“错得离谱!”
……
此刻夏蕊总算明白昨天半夜金奎子醒来后所说的苦楚,这三人简直顽劣至极,话音嘈杂,和那叽叽喳喳的麻雀一般,没完没了,实在令人头大。实在无法忍受,夏蕊顿时怒喝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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