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的是真的吗?额娘真的没有死?!”多铎惊愕地死死盯着多尔衮,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额娘真的还活在世上?那……那殉葬的人是谁?还有……皇太极难道是为了哥才冒险保住额娘性命的?
多尔衮眼帘微垂,缓缓地点了点头,他的心此时说不出个滋味。抬手拉开紧握着他的双手,扬起头看向天边冉冉升起的红日,嘴角勾起一丝苦涩耐人寻味的笑,“多铎,这件事情你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如果你还想再见到额娘、还想让我和你一起离开这里,那就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是皇太极告诉你的吗?”多铎紧蹙着眉,静静地注视着面前落寞不已的人,他觉得整件事情太过诡异了,一夜之间事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哥答应同他一起离开,可是他明白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隐情,否则哥不会……不会离开皇太极的。
多尔衮的眼底浮现出哀伤之色,如果真的是皇太极告诉他的、是他让他离开,那此时此刻他不会如此的痛苦。慢慢的转过身,唇边扬起些许的笑意,“是谁告诉我的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这样的结果不是很好吗?”
“……”多铎的眉皱的更紧,他看到了多尔衮的哀伤,慢慢的走到多尔衮的面前,轻抚着没有丝毫温度的脸,“其实你的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不过,既然你已经作出了选择,我便不再多问!哥,我会让你知道,你的选择是正确的。”紧紧的面前的人搂进怀中。
几日后
□□哈赤去世,正值大金处于最危机的时刻,四境均有强敌,明朝、蒙古、朝鲜与大金都关系不睦。皇太极虽然巧妙,不露半分声色,睁只眼闭只眼,使用韬晦之计,稳定了众位兄弟子侄的浮动之心,然而外忧却日益严峻,已如弦上之箭。
皇太极站在朝堂之上,深炯的目光注视着整个朝堂,气氛异常的压抑,“自我八旗宁远受挫以来,形势骤变,朝鲜公然与我大金为敌,陈兵江上,且不遗余力的资助毛文龙,是可忍孰不可忍?朝鲜之患必须尽快解决,一定要拔掉身后这把刀子,撕破袁崇焕的三面包围,这样,才能全力对付袁崇焕。”
“大汗说的极是,我们早该给这个朝鲜点颜色看看了,不然他们是蹬鼻子上脸,越来越嚣张!”莽古尔泰撇撇嘴,大声说道。
阿敏的目光在朝堂上扫视了一圈,站起来说道:“大汗,臣请率兵征朝,定要杀他个心服口服。”
皇太极犹豫了片刻,随即微笑道:“那就有劳二贝勒了……”
“大汗,多尔衮愿助二贝勒一臂之力!”多尔衮上前步来到殿中,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而他想要做的事情越有很多。
“大汗,多铎也愿随两位哥哥一起出征。”多铎紧跟在多尔衮的身后站了出来,只要是多尔衮去的地方,他一定会永远的追随着他,无论是哪里、无论是否有危险,他都无怨无悔!
皇太极眉心微微的蹙起,目光投射向多尔衮毫无表情的脸上,他忽然间觉得面前的人有些陌生,将袖中的手紧握成拳,低沉着声音说道:“好,多尔衮、多铎你们两个就随二贝勒一同征,切记我们是要使之归顺,而决不是灭掉他们,最终还是要以朝治朝,所以一定要掌握分寸。”
雏鸟终是到了羽翼丰满的时候,他不能再将多尔衮庇护在自己的身后,而多尔衮就像即将展翅腾飞的雄鹰,本该替他高兴的,可皇太极却感到了一阵茫然。
“臣等明白。”三个人齐声应道。
夜色下,某处府邸的房间内,男人猛的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怒喝道:“多铎这个蠢才,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了呢?”
“主子,奴才发现大福晋时常去宫外的一座寺庙,表面是去烧香拜佛,可在里面却呆许久。”站在男人身边的人低声说道。
“哦?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不会是和哪个和尚相好吧…..哈哈……说不定皇太极都把情力发泄在了多尔衮的身上,把她给冷落了,她寂寞难耐……”
“奴才看着不像,大福晋每次去都会带着侧福晋,奴才就是觉得挺奇怪的,大福晋向来不信佛的!”
男人收了笑声,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低声说道:“是有点奇怪,你挑几个身手敏捷的去把这件事情彻查一下,切勿惊动到任何人!”
“是,奴才办事主子就放心。”
“还有,你去通知下面,仍按原计划的进行,多铎这小子毁约,难不保他不把咱们给卖了,所以借着这次的机会,把他们兄弟两一起做掉,剩下阿济格就是个摆设了。”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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