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欧阳凌薇收到一条彩信,一男子搂着一女子的腰,欧阳凌薇顿时有些诧异,“这不是江阔吗?”欧阳凌薇清楚地看见江阔露出的脸,“这女的又是谁?”只见一短发的背影,纤细修长的腰肢,欧阳凌薇回了一条短信,“你是谁?这女的是谁?”
许久后,陌生的号码回了条,“像你身边的人不?”
“到底是谁?”
“你又到底是谁?”
“为什么给我发这些?”
一直没有再回复,欧阳凌薇拨了这个陌生的号码,一头传来,“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连续几天,依然如此。
欧阳凌薇却因这条短信,郁郁不安,尉迟烽预猜了点眉目,探问她说:“凌薇,是不是又跟江阔吵架了?”
欧阳凌薇心事重重地训道:“尉迟烽,你做事情能不能慎重一点,龙少裕不是章闻岩,你怎么就不考虑考虑?”
“我怎么没考虑了?这可关系到我们团队的业绩。”
“可毕竟这是公孙嘉义的客户,他自己都没说什么,你这样一插手的话,你让别人怎么说?”
“他们爱怎么说怎么说,”尉迟烽有些不解地望着欧阳凌薇,“你不会应该这事忧心忡忡的吧?”尉迟烽停顿片刻,摆摆头,“不过,我看也不像,到底怎么了?这几天你的魂儿都不在了。”
“没事。”
“真没事?”尉迟烽抓着不放,“你就别在骗自己了,你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章闻岩告诉郝文彬,“郝文彬,你说尉迟烽这也太过分了吧!这不明目张胆地抢吗?”郝文彬摆摆头,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就少操心龙少裕的事了,担心担心自己吧!”
“我怎么了?”章闻岩一头雾水,不知所以然。
“中铁路桥是你的客户吧?”
“是呀!怎么了?”
“我听说江阔找人在查你。”
“不可能?我又没招惹谁,他干嘛要查我?”
“你还别不信,你想想,中铁路桥客户的回扣价比公司实际成交价还多,江阔能不怀疑你吗?”章闻岩顿时陷入沉思,郝文彬也有意地试问:“章闻岩,说真的,你真没捞一点?”章闻岩一脸无辜地说:“真没我的。”章闻岩的语气比之前低沉了十倍,反转又说道:“我倒想捞呀!你说这么低的价格,我怎么捞吗?”
“我说你呢就是太实诚了,一心为公司,公司可不认为你是忠诚的。”
“这一定是尉迟烽在背后搞鬼。”
“这件事情,我看尉迟烽也未必知道,你别把江阔和凌薇想的太好了,在利益面前他俩可是一条心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我去找凌薇预支去汉中的差旅费,无意中听见她跟江阔说......”
......
“要不让尉迟烽去查一下,看看情况是否属实?”
江阔思虑了片刻,“算了,这件事情我自己去核实,如果章闻岩确实从中牟利,那就让他立马走人,我也不想,当着公司所有人的面揭他的短,让他下不来台也是给自己脸上抹黑,会被人说我用人不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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