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工夫?”
“都难!你有你的痛处,我也有我的难处,做江总的秘书看着轻松,还要预防凌薇的妒忌之心,还要时刻准备被江总呼之唤之,上周连续加了三天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神来,我们家的那口子还为此跟我吵了两次,你说我这心里憋不憋屈?”
“那还不是为了你好。”
“他能挣钱,我天天废寝忘食的工作为了个啥?这也怪自家的男人没那个本事,啥也不是嘴还挺横的。”
“你们不是想要个孩子吗?他担心你的身体,你这样天天熬夜加班,对怀孕不好,要是一不小心怀上了,孩子有个什么问题,谁的心里不难受?”
汤雅立即惆怅着面容,想起两年前孩子不慎流产,她心中满是自责,那天,跟老公说好的在家里休息,却没经得起江阔的劝说,拖着疲惫地身子去公司帮他整理文件,晚上下起了大雨,老公等了她两个小时,在回家的路上不慎跌倒,大出血流产了,幸好大人没事,在老公的精心照料下,日渐康复,老公还是会为此甩汤雅的脸色,只要他一想起江阔那张龌龊不堪的脸,一心只为了自己的事业,不顾及员工的死活,他就一脸的愤怒。
“你把工作辞了,我养你成吗?”
“你一个月那两三千块钱,能干嘛?孩子出生了,哪里来钱养活他,房子还是给叔姑们借的,不还债了呀?你姐姐怎么不支援一点?要孩子了,老爸老妈大哥大姐,整天在我面前念叨,我是你家娶来生娃的机器呀?”
“我看你就是不可理喻,叫你在家好好地养胎,你偏要去上班,这下好了,两年了都还没要上一个,你能不能为我想一想?”
汤雅痛苦的看着林诚睿说:“你说,我还没有为他考虑吗?家里家外都要我撑着,加班加点的不都是为了多挣个钱吗?你说我有什么错?我也想要孩子,可它就是怀不上我有什么办法?”
“检查了,医生说没问题呀!”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不说了,不说了,来,走一个。”林诚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个愁楚的夜晚,两人彼此安慰,彼此抚慰受伤的心灵,就这样开启了延绵不断的柔情与割舍。
周五,去成都出差,谈完客户已经是下午七点了,司徒裕轩借以给水映寒去了个电话,说这边客户还有重要的细节没谈好,明天还要继续,他却带着白香怡四处游玩,白香怡从小缺少父亲的疼爱,对眼前这位大哥哥如父般的照顾,心生依恋。
司徒裕轩小心翼翼地问起,“我听说公司的几个八卦,在身后说你的坏话?”司徒裕轩瞅了白香怡一眼,“你也别放在心上,由她们怎么说,你不去搭理就行了。”
“轩哥,你知道吗?我就想跟你们学习一些经验,你们都是有家的人,我没有其他的想法,可是却被她们说我是狐狸精,到处发情,你说我能不动怒吗?我心里憋屈,难受,我真想好生扇她们几个大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