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赵妍卿和吕美菊俩徒步去县里看合适的铺子。县里吕美菊比较熟悉,便由她带路妍卿默默地跟在后面,。
可一路上她不停地盘算着,想着铺子是买下来好呢还是租下来好。有了铺子他们要做什么生意。这些都是至关重要的问题。虽然现在还没确定那个铺子好,不过先去县里看看也好,至少可以了解下县里的行情和市场。反正还要好几个月才能搬出老宅,她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的想想谋划谋划。
姐妹俩费了不少时间才到县里。
“先去哪间铺子打听?”吕美菊在这一带比较熟悉,但她不识字。妍卿拿出纸条看了看道:“先去城西街尾那家吧。”她想自家就是做做小生意的,最好是那种店面不大,租金便宜的铺子,不一定要建在闹市区,在街尾街中心都可以。
主意打定,她们便直往城西街尾跑。到了那儿却发现那铺子是做死人生意的。那铺子虽不大,但铺子里生意却极好。那铺子的老板年近二十有五一直未娶亲,多是人家嫌弃他们家是做这个生意的。好不容易前段日子有个可心的对象,但人家女方娘忌讳着铺子的营生,明里暗里都示意他关了或卖了这铺子,转行去干别的。如若不然,她便不同意将女儿嫁过来。这可把他们家急得,眼看儿子都这把年纪了,也着实耽误不起。家里两老便做主要把这铺子卖出去。越快越好。
可这时代的人对这死人生意相当忌讳。知道前面是做这生意的,便没人想买觉得太晦气了。这一来二去,店铺老板急得不行,他可等着卖了这铺子好转行娶心仪的姑娘娶。可消息放出去有几个月了也没见有人来询问。老板也是急得不行,价钱是一压再压。只盼赶紧能将这店面租出去或卖出去。
那店铺到符合她的要求,但这死人生意做了这么多年,临近三坊都人人皆知。这会儿突然改做其他买卖,这宣传可得费一番功夫才行。最主要是古人思想保守,一时半会儿要是转不过念头来怎么办。思来想去,她还是觉得要慎重考虑考虑。
接下来姐妹俩又去附近看了一圈,都不是很满意那些店铺。
一阵转悠已近晌午,俩人决定在附近找个食摊解决中饭。于是就近找了一个馄饨摊坐了下来。
那摊位是由一位年迈的老妇人经营,是一个不足10平米的狭小铺子,里面摆上两个火炉,一张堆满锅碗瓢盆和所用食材的长桌,再摆客人的桌椅就显得拥挤不堪。好在铺子外的空地挺大,在那空地上搭建一座篷布遮风挡雨,再摆上几张简陋的桌凳,到也合适。
妍卿姐妹俩坐下各自点了一碗馄饨。妍卿环顾一圈发现已是晌午时分该是客人最多的时候,怎么铺子里却只有她们一桌客人,生意甚是寡淡。随不解的询问老妇人:“婆婆,为什么生意这般清淡?”
那老妇人放下端来的两碗馄饨,颇为沮丧的回道:“来这地方的客人本就不多,去年又来了一拨泼皮,时不时出来收保护费。一来二去生意就清淡得不像样。原本我还雇着一个短工,现如今生意成了这样便将人辞了回去。”
这铺子初看有些僻静,但铺子背后不远处却是客流丰富的码头,虽说有些距离,但若能提供外卖服务相信也是一大客流源。只不过现在这般朝向,不做做宣传,很难让生客发现而已。
“婆婆在这儿摆摊有多少年了?”妍卿观察店铺里的锅具已很旧,随想应是好多年了。现在又有那些泼皮上门闹事,更没有客人敢上门。
“有20年咯。”老婆婆擦着围裙回道。老人家对这铺子的感情很深,眼神里流露出不舍。
“婆婆这儿可还有别的吃食?”妍卿夹了一颗馄饨咬上一口,这馄饨口感不错。但对她这个吃惯了现代美食的人来说虽然好吃却没有特色。可对初次吃的人来说,味道还是不错的。但十几年下来铺子里也没增加新吃食,相信生意多少都会受影响。再加上那些泼皮上门闹事,生意只会越来越寡淡。
“我就这点做馄饨的手艺还行。只不过生意是每况愈下。可凭着我做馄饨的手艺,倒也解决了一家老小的吃穿。去年我两个孙子都成了家,唯一的小女儿也嫁到了隔壁镇上。”老人家对于这些是相当自豪的,言语间都能感觉得到。
“婆婆今年贵庚?”一家老字号的馄饨店,相信在县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都五十多了,也做不了几年咯,老胳膊老腿的快折腾不动了。”
“婆婆可有想过卖了这铺子?”妍卿小心翼翼地试探。
“前几年我那几个孩子就劝我卖了这摊子,可这摊子就像是我的命根子一般,哪能说卖就卖。自去年被那群泼皮闹事后,我到是想卖了,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手。这不我这个老婆子现下就自己撑着。到想过直接关门了事,但附近邻里每日里早上都喜欢来我这里点上一碗馄饨,我也舍不得关呐。不为挣几个钱就为这点情分。”
这个铺子到是个理想的地段,只不过要顶下这铺子还得解决了那帮滋事的泼皮。不然可做不安稳生意。
“这般好的地段相信来询问的人颇多吧,为啥会脱不了手呢?”
“来询问的人到挺多的,可我希望他们继续做吃食,最好能把我这馄饨也继续卖下去。”就因为这个原因,才辗转看了几个人都没卖出去。因为来卖铺子的人自有他们的打算,一听这般无礼的要求又闻这儿一带常有泼皮滋事,个个吓得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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