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桐并没有忘记张姨娘的建议,将包裹贴身放在胸前,丝毫看不出破绽,转身回了自己住处。
她的住处不是很大,是西厢房改的一个小院落,叫月华阁。
顾锦桐直奔自个房间,翠儿其实并没落下东西,只是为了方便二小姐和张姨娘说体己话。
翠儿见二小姐回来,很是实务没有多问,其中两个丫鬟见二小姐回来都急着上前献殷勤,都盼着二小姐能带她们进皇宫,在顾府有什么盼头,做一辈子的丫鬟,最多不过是贴身大丫鬟,可在皇宫就不同了,可以有很多种选择。
顾锦桐没心情同这些谄媚之徒多言,将她们都赶了出去。
三个丫鬟里还有个也是顾锦桐的贴身大丫鬟香儿,此刻一同被赶了出来,憋着一口气,她本就不是真心对顾锦桐,又受了冷落,眼珠转了转,便匆匆离开了。
她是大丫鬟,主子不在,也没人去管香儿去了何处。
顾锦桐从怀里拿出张姨娘给的包裹,打开来让翠儿看,翠儿不解,看着顾锦桐。
“这是方才张姨娘给我的,她说你是个好的,让我将你留在身边,只是我也不知道张姨娘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翠儿,你说我该不该留你在身边?”顾锦桐没有兜圈子,直接问翠儿。
翠儿连忙跪倒表忠心:“二小姐,奴婢是真心实意待您的,您若不信,可以将奴婢随意处置,或打或杀,奴婢绝无怨言。”
“若让我信你也无不可,只是你真的愿意?哪怕我将你卖给贩夫走卒你也愿意?”顾锦桐状似随意问道,实则内含深意。
翠儿明显一怔,跪着的身子颤了颤,只是语气更加坚定,“奴婢的命都是二小姐的,二小姐让奴婢怎么做奴婢就怎么做。”
“真是个忠仆啊,只是你这话是真是假,我自会分辨,看看,这小脸长得多俊,要真卖给贩夫走卒倒是可惜了。”顾锦桐抬起翠儿的下颚,一脸的犹豫,像是拿不定主意,翠儿一颗心咚咚咚的乱跳,却死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行了,我知道你的衷心,你先起来,咱们虽是主仆,可年岁差不离,我若将你送进皇宫,让你代替我去享福,你可愿意?”
顾锦桐说的极是平淡,好似在说等会我们去哪玩,翠儿吓得更不敢起来了,只是一个劲的磕头,“二小姐折煞奴婢了,奴婢是什么身份,怎配得上伺候皇上,奴婢万万不敢有这等想法。”
翠儿的一张脸吓得血色全无,头磕在青石板上,血液顿时染红了青石板,顾锦桐虽不忍,却没有阻止。
“我的贴身丫鬟去伺候皇上有什么配不配的,自古皆是如此,随着主子嫁到哪里便是哪里,贴身丫鬟就是负责替主子笼络主男人心的,你口口声声说是一切听我,可方才我听你这话便是不乐意?”顾锦桐话锋一转,神色渐冷。
“奴婢......奴婢不敢有半分妄想,若二小姐执意,奴婢只得听从。”翠儿咬着唇道。
顾锦桐看了看跪着的翠儿,伸手将她扶起,翠儿的脸上满是惊慌,还有未干的泪痕,以及太多的疑惑,顾锦桐用帕子替翠儿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好了,我方才不过是试一试你的衷心,要跟着我进宫,除了机灵,衷心必不可少,否则我怎么敢将一个心怀二心的人带在身边,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
翠儿一颗心惊魂未定,听顾锦桐这番话略微松了口气。
正在这时,陈氏领着顾锦华,香儿等若干人进来,陈氏想要到哪里自然无需知会,都是这般直来直去,房屋的摆设一目了然,陈氏自然看见了摆在桌上的首饰,也认出了首饰的出处。
“这个贱人,平日里不声不响,我倒是以为她胆小时实务,没想到她竟背着我做这些事,要不是香儿前来告诉我,我还真被她给蒙骗了。”这话只是陈氏心里想的,并没有说出口。
顾锦华也看到了桌上的首饰,顿时嗔目竖眉起来,“我倒是说怎么关着门起来了,原来是做了这般见不得人的事,真是皮骨难画,好好的小姐不做,非去做那偷鸡摸狗的事,真是下贱。”
这话显然是对着顾锦桐说的,顾锦桐丝毫不在意,她本就知道香儿是陈氏的人,为什么她寻死,香儿总能适时解救?今日之事本就是顾锦桐故意安排的。
可翠儿并不了解内情,见顾锦桐受冤枉,忙跪倒辩解道:“二小姐不是小偷,大小姐说这话别是冤枉了二小姐,您和二小姐是亲姐妹,若是因误会伤了彼此的和气......”
“你个下贱蹄子也敢顶嘴,是不是偷我自会分辨。”顾锦华一脚踢在翠儿的腿肚子上,翠儿吃痛,却有意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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