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牛和南小里在屋中腻歪到日上三竿,毕竟是来作客的,也不知道收敛点,路过他们房前的冰蚕族人听到里面传出的淫.声浪.语,大多掩面奔走,也有几个臊红脸放慢脚步细细听屋中动静。
接连有族人到洪歌儿那打囚牛二人的小报告,洪歌儿的房门被敲烦了,就拉着杜君实去警告他们不要在人家的地盘上大白天胡作非为,打搅冰蚕族人的清静。
在途中,洪歌儿遇到返程的李序,看他一脸哀莫凄凄,落寞飘在雪地上,想起等下自己要跟囚牛谈的事,便强行将不愿意去的李序一并带去。杜君实在旁边看她又对别的男子动手动脚,虽然李序是个残魂,但他胸口凭空出现一团气堵着,双眸也暗了暗。
与南小里正玩的开心,被敲门声打断,不敢劳烦大仙去开门,南小里从床上蹦起来,收拾下凌乱的头发和衣裳。
囚牛斜躺在床上一双美目欲捻柔情的凝视南小里窈窕的身姿,华美外服要掉不掉的挂在手臂上,里头洁白的亵衣领口大敞,一大片皎白光滑的平躺胸膛暴.露在空气里,滑不溜丢的墨发在玩闹中早已被打乱,有几根还贴在面颊上,神情慵懒倦怠,整个一勾魂夺魄的狐狸精,哪有一点峄阳天仙的风范。
南小里三两下捣持好自己,回头叫大仙也快点起来,瞧见他那个伤风败俗的妖媚样,站到近处从头到尾先便宜了自己的眼睛,再狠狠刮两眼他的胸口,才咬牙切齿赶紧替他将领口合拢到见不着一丝肉色,又替他整理好一头墨发,爪子顺便也摸了好几下他的极品容貌。看他还不知羞耻的摆出享受的神态,南小里手下动作不停,鼻子里不满的哼一声,警告他要是在外人面前摆出一丁点这种勾人的眼神试试!
囚牛瞧她这么紧张自己,自然是很受用的,想抱着她再玩会儿,奈何还有正事没有办完,总不好一直将人家关在门外吹风吃雪,虽然他很想这么做,但自家的‘南神大仙’肯定是不许的。
囚牛有气无力的撑起身子,南小里在旁边看着对他鄙夷的勾勾眼。
装,你再装一个病西施试试。
眼看他虚空挥下手,召唤出一片星星,然后就换了身装束,发也不乱了,衣裳也整齐了。瞧他的仙容姿貌,没有对比就出不了她这个傻帽,南小里跺脚质问他方才怎么不变身非要等她替他收拾好后才变,白费她一番功夫。
囚牛漫不经心哼哼一句:“本仙喜欢看你为我紧张的样子。”
随后又补了一句:“但你收拾的手艺太差,本仙不想丢人便只好自己来了,你还不去开门。”
本来想扑上去扒开他整齐到碍眼的衣裳,被他一提醒,她拍拍额头大呼差点忘了这茬。被任性的大仙这么一折腾又耽误了一时半刻,狠狠刮一眼床上的人,叫他快点起来。
站在屋外的洪歌儿耐心快被屋里两个不识趣的人磨光了,他们是都干了些什么龌龊的事以至于拖这么久还不来开门,脸色泛青的又大力捶打几下屋门,被杜君实轻声劝阻。
李序全程一张家中有亲戚出殡的哭丧脸,洪歌儿瞧他那个样子就浑身不自在。
“来了,来了。”
门快被捶翻了,南小里赶紧去开门,这么暴力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
开门见到来人,还是被她一脸煞气惊到,心惊胆颤缩缩脖子,自己二人理亏,只能态度谦卑着赔笑,将洪歌儿迎进屋中。
洪歌儿转头对旁边的杜君实说:“你先去外头空地散散步,我等下就去找你,不要走太远,不要去危险的地方。”
杜君实皱眉看她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不让我进屋,那你干吗还叫我一起来?”
洪歌儿也是个不要脸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在杜君实侧脸上亲一口。杜君实没想到光天化日的她竟也做地出这种事,呆了呆,暗骂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子,又怕她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下做举动,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看他逃离时脸上闪现的红晕,洪歌儿勾起一丝浅笑,不理南小里张得可以吞下颗鸡蛋的嘴,径直走进屋中坐到囚牛对面的凳子上。
南小里收起嘴,看到后面进来的李序,他半透明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担忧地询问是否发生什么事,又或者魂体有异常?
囚牛见她对李序关怀备至,心里酸得很,冷哼一声,暗骂她何时这样关心过他了,等事情了结回了蓬莱山,叫她一天按三餐来向他请安慰问!
李序也是旁若无人的深情凝望南小里,摇摇头自称没事,叫她不必挂心。
囚牛看不下了,又不好跟一个残魂计较,只能拿那个沾花惹草的罪魁祸首撒气,冷言冷语轰她出去溜达一会再回来,不要在屋中傻站着碍他的眼。
“为什么呀,我不出去,我也要在屋子里听你们谈话。”
南小里脚底生根,就是不听大仙的话,也不怕他十万伏特的霹雳眼,双手环胸闭眼跟他死磕到底。
囚牛现在法力全部恢复,体内仙气犹如浩瀚海洋,还怕整治不了她?手掌招来一阵仙风就将南小里束缚着刮到屋外,将她轻轻放到雪地上,再把屋门关上落上锁,完事!
南小里听到关门声,周围一阵冷风刮过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被大仙关在屋外,气地她呀,蹲下身搓了个大雪球就往窗户打去,然后转身便跑出老远。
听到窗户上的啪嗒声,囚牛暗骂:这个没出息的,就会丢他的面,看晚上怎么收拾她!
低咳一声掩饰掉尴尬,转眼恢复到一副高山流水的天仙架势。他知道洪歌儿来找他的目的,便直截了当的开口:
“你要怎么样才肯将冥泠柘的果实交出来?”
话一出口,李序神情复杂的看了眼囚牛,心知小里把这事告诉他了,却没想到他为了小里肯屈尊跟洪歌儿谈条件。
囚牛昨晚听了南小里来冰岛的目的之后,本来打算不理会洪歌儿的要挟,硬抢了那冥泠柘的果实,反正他法力全部恢复了,对付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后来细细斟酌,在人家地盘上动粗就表示跟整个冰蚕族人为敌,未免给以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决定先听听洪歌儿的条件是什么再做打算也不迟。
“很简单,我要你治好我父亲的伤。”
囚牛回忆下前几天看到洪烈时他病恹恹的样子,询问道:
“洪族长在何处受的伤。”
“五十年前,父亲预测到北冥海底深处将发生异样,便带领族中几个法术出众的族人潜入海底探查,不想正好遇上海底火伤喷发,几个人被突然喷出的熔浆冲击受了重伤,一同前去的几个族人拼死保护父亲脱离险境。回族后的父亲因熔浆侵入体内,自此便一病不起。”
冰蚕族属冰,向来生活在冰天雪地的严寒地方,天生与火犯冲,被温度那么高的熔浆冲击,竟然还能撑五十年不死,可见洪族长当年的法力相当高强。但拖了这么久,再不治疗恐怕就回天乏术了。囚牛也知道为什么洪歌儿要一路夺取自己的冰蚕珠魄,应该是给他父亲熄灭体内的熔浆带来的高温用的。
囚牛也很果断地当即答应洪歌儿会召唤出冰弦治好洪族长的伤,并难得的夸奖她一句:
“没想到你还是个孝女。”
洪歌儿回他一句:“孝女不敢当,只是父亲立下规定,我们兄妹三人谁要是能治好他的伤,下任族长就是谁的。”
又冷哼一声:
“我上头两个哥哥的才能配不上族长之位,若是他们侥幸当了族长,只会给冰蚕族带来灾难,我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这个族长之位应该由我来当!”
洪歌儿一席话说地铿锵有力,目光坚定,一看就是个有心智有谋略的人,身为女子倒是可惜了。
“冥泠柘的果实还有几天才会成熟,一千年只结出三枚果实,我族拿一枚跟你做交易,你也不算亏,在果实成熟前的这几天你便着手医治我父亲的病吧,等病好了,果实自然双手奉上。”
洪烈立下这个规矩后,他们兄妹三人便分头行动,谁也不想让另外两人夺了族长之位,长子去了仙界、次子去了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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