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传真地址是个私人IP,不是医院的。”
“支队,那个医生一直闹,要不要警告他几句?”
“支队,昨晚坠楼的警察是从地方刚调上来的经侦科警员,叫孙春乐……”
“支队,孙春乐的手机修复好了……最后一通电话,是个陌生号码,这通电话时间是凌晨三点十二分,根据现场目击者和监控上来看,孙春乐是三点十五分坠楼的,也就是说着他挂了这通电话后,紧接着就死了。”
刑侦支队这会儿一阵兵荒马乱,不断朝着支队汇报着最新的调查消息。
薛妤琼就那么坐在走路的长椅上,看着人来人往的人,顺便将他们说的话也收入了耳中。
毕竟,在其他人看来,她也只不过是个被警察吓破胆的十八岁小姑娘,神情瞧着也恍恍惚惚的,谁也不会对她多加提防。
“小姑娘,有时间和我聊聊吗?”
大约过了两小时,总算是有人注意到了薛妤琼。
薛妤琼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抬眼就瞧见一个神情严肃却又故作和蔼的中年男人。
“支队长找我女儿有什么事?我女儿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和我说就可以了。”
薛崇山以为是因为和警察起冲突那事,连忙起身想要开口解释。
左言却笑着摆摆手,“不是多大的事,就是问几个小问题。”
他语气不容置疑,薛崇山也知这人是个警官,不敢太过于放肆。
薛妤琼随即起身,安抚了他一番,“爸妈,我去看看,马上就回来了。”
薛崇山夫妇一路目送着那位支队长将薛妤琼带到了一间单独的会客室,神情愈发慌张。
薛妤洁这时却出声了,“方向好了,警察不敢拿她怎么样。”
这是必然的。
因为一切都还没有证据。
警方办事最讲究证据。
左言将一杯水放在薛妤琼身前的桌子上,一边拿出了一碟文件。
薛妤琼象征性地喝了口水,神情往四处扫了一眼,语调也露出几分慌张,“警察叔叔,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认识这两个人吗?”
左言从进来之后,一双眼睛就没从薛妤琼脸上挪开过,显然是在观察她。
薛妤琼垂眸,看了眼被左言推过来的两张照片,她先是蹙眉,沉默了好半晌也没回答。
那上头不出所料,一个是已经死了的孙春乐,那个企图依靠薛妤琼摆脱藏梦庄园的玩家,另外一个则是被铐走的医生,瞧着也同样出自藏梦庄园。
左言试探性开口,“不认识?”
薛妤琼下意识抬眸看了他一眼,很快又转开了视线。
“不,不是,我见过他们,这一个是昨天在警局见过的,这个在警局外见过。”
薛妤琼语调显出局促,紧接着询问,“警察叔叔,这个两个人有什么问题吗?我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想拿回这份文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