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一手握住陆畔的拳头,“陆畔,你是不是疯了,她可是陶南南啊!”
陆畔被猛的推开,心中恼火,再一次冲了过来,“陶南南怎么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陶南南趁机躲到一边,徐凌牟迅速转身迎上陆畔,“陆畔,做人要有良心!”
“我不管!”
徐凌牟也被陆畔这幅模样气的不打一处来,两个人的扭打在一起,难舍难分的。
陶南南见状叹了一口气,走出书房将门关上,望着外面那些好奇不已的下人,冷言吩咐,“谁也不许进去!”
说完以后就去到安放陆夫人的房间,她要去给陆夫人换身衣服,一是为了让干娘醒过来的时候不至于身上难受,另一个也是借此拖延一下时间,否则按习俗,陆夫人很快就要被下葬了……
她为了拖延时间,刻意将所有的人都清走,自己着手,不让下人伸手,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烛光打在陆夫人的脸上,看着还是很有气色,根本不像是一个已经离世的人,更像是睡着了一样。
门吱呀的一声被人打开,陶南南背对着门皱了皱眉头,“不是和你们说了不用帮忙吗?我自己来就好。”
身后没了声音,陶南南还以为人走了,当她再次站起身来的时候,却发现陆畔坐在角落里,满脸的伤痕,全身上下尽是污渍,狼狈不堪。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面巾再一次浸湿,给陆夫人洁面,“你准备怎么处置凶手?”
陆畔颓然的将手放在头顶,眼中尽是挣扎,“不知道,等父亲回来,交给父亲处置吧。”
“也好。”
“你之前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陆畔望着陶南南的背影,陶南南正专心致志的给他娘洁面,举止轻柔,仿佛在对待绝世珍宝一样,他瞳孔晃动,一直憋在心中的各种情绪,瞬时间崩塌。
陶南南听着身后的低声啜泣,缓缓的松了一口气,哭出来就好了,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来到陆畔身边,伸手抱住他,陆畔的哭声越来越大,撕心裂肺一般的哭喊,让闻者落泪。
直到陆畔的情绪渐渐缓和,陶南南这才郑重其事的望着陆畔说着,“三日后,再让干娘下葬。”
陆畔红着眼眶,瞧着陶南南眼底的认真,轻轻点了点头,“好。”
“那你在这儿好好陪陪干娘吧,我就先出去了。”
她将东西都拿走,转头去了徐凌牟的房间,“今日谢谢你了。”
徐凌牟正在给自己上药,疼的龇牙咧嘴的,“这说的那里的话,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呢,这都是应该做的。”
陶南南从徐凌牟的手中接过药瓶,轻轻地给他上着药,“我不是说这个。”
“嗯?那你谢我什么?”徐凌牟不解,陶南南眼眸微深,“谢谢你和陆畔打架……”
可以让陆畔将心中的郁结,尽数发泄出来,而不是一直堵在胸口,变得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