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白大叔将那合同往前陶南南面前送了送,眼中闪着精光,“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有些事儿还是要当面说清楚的好。”
这想法正中陶南南下怀。
她可不是什么救世主,教出去的东西,看人白白学了自立门户,也不动声色。
要知道她心眼儿可小的很,想从她这里占便宜,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陶南南和和白大叔正大光明的去往了隔壁胭脂铺子。
“把你们管事儿的叫出来!”陶南南人虽小,但是说起话来气势磅礴,让人不容小觑。
再加上身边站着的白财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周围的人都是忌惮三分往后退了退。
老板和妆娘闻声赶了出来,一见是他们几个,竟然没有半丝羞愧之意,反而嚣张无比。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同行啊!不知白首富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老板肥头大耳的堆着笑,豆大般的眼睛满满的都是狡猾。
“我们所谓何事,想来何老板不会不知道吧,大家都是聪明人,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白大叔虽说长的颇为书生,但是这一认真起来,身上传来的凛凛寒风也是不容小觑。
陶南南瞧着那老板不说话了,指了指躲在后面的妆娘,软糯糯的声音,此时却冷得像是刚刚从冰窖里出来一般,“人赃并获,你带着我教给你的手艺,投靠这隔壁的胭脂铺子,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干……干什么!青天白日的你们想做什么呀!还有没有王法了?”那妆娘被陶南南和白大叔来势汹汹的气势吓得不行,但也不想就这样认输,开始当众胡搅蛮缠撒起泼来。
这女人一个个的怎么都这般不识好歹?
“咱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这么多人看着呢,咱也不能不讲理呀,是不!”
何老板脸上的肉抖了抖,让人看了直反胃。
陶南南没空搭理这两个想要颠倒黑白的人,直直的切入正题!
“既然你也都说了王法!那咱们就好好理论理论,什么叫做王法!”陶南南不耐烦的瞪了她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这合同上白纸黑字写着,若是你将从我那里学到的手艺带到别的店铺去,是要交违约金的!你可想清楚了?”
那妆娘看了看何老板,何老板面上也是一番犹豫。
怎么的?合着这两个人还没有谈拢啊?
陶南南左瞧了瞧那妆娘,又看了看何老板,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他们狼狈为奸,那她就推波助澜再帮他们一把。
“亏我往日里对你谆谆教导,你学东西也快,我自然对你多用些心,竟不成想你将我全部手艺学了以后,竟然如此对我!”陶南南收敛起刚刚强势模样,柔声啜泣,眼底满是受伤。
但何老板身为生意人,无视陶南南身为受害者的低声啜泣,只从从陶南南的话中听到了那么几个字。
全部手艺!
妆娘也是如此,利字当头,她哪里还会管那些,和何老板自信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以后,蛮横的扬起头。
“我既学了你全部手艺,留在你那里也没什么出路,何不自立门派,这世道就是利字当头,南南姑娘你也莫要太过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