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会在一起很久很久。
闭了闭眼,等答复这段安静的时间里在折磨他也在折磨我。开口对这眼前的人说:“主要是我们的性格问题,我慢热,你幼稚,我们两个人永远都合不到一起。”
幼稚两个字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会是他的逆端,20多岁马上要踏入现实社会的人还有这样的性格特征,从他孩子气的行为一直都被纵容的情况下,就知道没有人这么和他说过这样的话,也没有人曾要求他改。
不出所料面前的人突然前所未见的生气,像是被拆穿了一样,又像是极力反驳,口不择言。
陈文康:“冷芊允,你什么意思!说我幼稚,我哪里幼稚,还说你自己慢热,你自己问问自己,你那是慢热吗?你分明就是不喜欢我还要吊着我,对了,还有你那个所谓的前男友,慢热的人会脚踏两只船吗?”
看着陈文康说话的表情带着满脸的愤怒。突然觉得我们两真的是半斤八两,他说我不信任他,他又何曾相信过我。
我说他幼稚,他生气是应该的,可是我还不知道我在他心里是这样的,他误会我,可是我都解释过了,我问心无愧,脚踏两只船这样的事实不是他自己吗?这下把我也弄生气了。
从坐在床上迅速站起身来,远离那个人,对着他吼说:“你说谁脚踏两条船啊!不是你自己这样吗?你本来就幼稚还不让人说了吗?”
陈文康:“是,我幼稚,你高贵。看出来了你不喜欢幼稚的,所以如果不喜欢我就直接把我丢掉好了,直接一点拒绝我,让我死心也好,你敢吗?”
我气的口不择言,赌气的话说出口:“有什么不敢的。”平视眼前五官精致的人,伤人的话先还在继续,“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用力强调的声调不知是在说给谁听。
“好样的,冷芊允,你会后悔的。”一脸受伤的陈文康说完这句话就走出了我的病房,依旧固执的一次头也没回。
少了一个人的存在,突然感觉病房有些空荡荡的。站在原地为刚才自己说过的话,感到后悔。
我怎么就说出口了呢!不喜欢他,明明已经开始喜欢他了吧!我还想要他懂我的慢热,可是我却忍受不了他的幼稚。我一直再强迫他改,真的是我的问题。
回到病床上趟好,直到睡着前我的脑海里都还是围绕着这个想法:我会试着去哄哄他,也会包容他小孩子的行为,除去利用他别人气我这种事情这种原则性的问题。
同样,我也希望陈文康能懂我的慢热,这样我可以爱他很久很久,我们都要学会信任彼此。
第二天一大早小潘就过来了,还带了早餐,护士过来给我挂了几瓶药水。结束已经快下午了,准备出院,换下病号服,穿上了我自己的衣服,和来时不一样,这次我能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