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忠哥只想好好存钱,倒贴大床把你嫁出去,养老就靠你啦!到时候,可念些我的好处,别有了男人忘了哥!”
白延风小心更换着女人手上的伤药,他将女人放置在了花船里,不时划动起船桨带着她行进在宫里的内湖,他低头自语着,不时整理起蓬松的裙摆。
“到了夏天,这片湖面便会开满了荷花,我甚是喜欢看着一片片荷叶相连,仿佛只有那个时候自己才不是一个人……”
慕小颜身着着一套简易的洛丽塔冬裙,肩上披着件和他同款的白色夹袄,妆容细经考究,发型像极了前任圣女的蓬蓬卷发。他亲自为女人点唇画眉,每每想到女人和司云澜亲密的接触,便不觉有些恼火和吃酸。
他喜欢女人这般瓷娃娃的模样,不时为女人擦拭着额前的冷汗。
“他碰过哪里?是这,还是这儿……你是我的呀,坏人……你看你,还不愿意醒过来,是不是要王子亲一下才愿意面对现实啊……小颜,可真美……”
单手支撑着身体侧卧在旁,他抚摸着女人柔软的发丝,身上披着守孝的白衣,清冷的宫里一片白色,国丧之下举国悲痛,他最终还是给了老君该有的颜面,下令花城子弟维护着天府的次序,只待雷刃一统山河放手权位。
明显感受到了一股杀气,白延风起身便对上了站在屋顶的那身金衣。
这个家伙不亏是自己知心的发小,就算是他尽心尽力做了样子,也难以欺瞒他的行踪,或者只能说明,他开始不信任自己。
“喂,你别过来啊,这船小,容不下第三者!该死……”
他果然不给面子,直接踏水而至,本就不想正面为敌,只得任由着对方抱走了慕小颜。
拾起一朵粉色的花骨,他不紧不慢地追了上去,眼下,只见男人在探她的鼻息。
“喂,过分了,我还能杀小颜不成,你什么意思……”
司云澜没有答复,确认女人只是昏迷便退了杀心,他查看起女人手上的伤,眼见白延风一身白衣便冷静了下来。
“为什么,放任他们为祸天下,**的事,你如何自圆其说……”
本意是等白延风主动坦白,可最后还是他先开了口,仿佛只有如此,才会有第二个答案的可能。
白延风分明已经毁了花城,小颜身上是圣女所留的衣裙,他的种种行迹实在无法有合理的解释。
“**?还不是为了研究烟花,我成功了啊,你不知道那东西有多美,滥用**怪寒夜还有雷刃啊,他俩每天闹腾管我什么事?我也没想到他们玩那么大!”
眼看着司云澜放松下来,他赶紧提醒着女人已经醒了过来。
“我守了三天三夜都没动静,还是你厉害啊……”
他远远地保留了些距离,迫使着自己不再直视男人的亲抚。
“你回来了……”
“对,我知道这一次,你会等。”
我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手上的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之前真实的经历。
“小颜,你可赶紧为我申冤,淑云把你送过来的时候就这样一身伤了,说是司云府几个疯女人做的,是不是么?”
“是……”
我躲在他的怀里,只想静静地守护着两个人的世界,他从怀里掏出了块绿豆糕,吃进嘴里的时候,全身又充满了力气,可我却怎么也不想挪动半分。
冬日的花本就珍贵,正逢国丧和起兵,白延风废了一番周折才得了这满船的花朵。他们两个安静地坐在了近处,画面宛如一副完美的画作,容不得外人半分打扰。
识趣地拿着花守在了自己的原位,他挑眉想起了自己的杀手锏,便开始像个孩子一样强行打开了花骨,撕拉着一片片花瓣。
“她爱我,她不爱我,无所谓啊,我喜欢她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