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又何必在乎……”
队伍有序地排成了两个列队,听说有个神秘的富商需要人丁采矿,这才花了高价一次性买断了灾区的暗黑一族,其中不乏是向朝廷献媚,帮着解决了一大难题。
“这就不对了,你在这里出生么,这次机会好啊出去看看新天地就当旅游么。”
我说要话就赶紧缩着脑袋低下头,一路检查的侍卫军时不时就对着人群来上几脚,我们双手都被铁链牢牢捆缚,十个人一连分次上了船。
“哇,你好黑啊,是哪个城来的的奴隶?”
“哎呀低调低调……摸鱼城来的,少见多怪!”
“摸鱼城?”
我心虚着上了船,跟着妇女群进了船下的地牢,原以为里头会乌拉拉一片挤满了空间,下去也就是百来号。
“还是再放点人进来。”
“不行,这次卖主说过,签了多少人便是多人,死一个补一个,到时候又要兄弟们再出发几次,哪里吃得住这样的苦。”
“无妨无妨,不玩死,就行!”
我跟着几个年幼的少女一起躲避着上头男人们审视的目光,话都听到这份上,谁都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经历些什么。
“强哥?”
憨忠狐疑地推开了门,一向睡到日上三竿的慕小颜今天严重超时,他不得不来催促,四下还是没有终迹,隐约感觉出了什么,才发现了屋子里消失的贴身衣服。
空荡荡的院子里只留下一盘黑炭,他失了魂一般地抱住了女人留下的竹筒杯。
“强哥,真的不要我了……”
“她,去见司云澜了。”
不是非常愿意搭理憨忠,淑云本意匆忙离开,还是将就着打了声招呼。
“噢……”
像是瞬间打了鸡血,憨忠就怕损害了形象,一把抹过眼泪,顺势在脸上带了一大把炭黑,万分委屈地看着淑云。横空出现的春春直接强行擦拭起他的脸,用身体整个挡住了憨忠的视线。
“她,去见郦王了……”
淑云又是心虚的语气,躲闪的眼神,还有缺乏信心的拙劣演技,面对盛气凌人的凌芸,她都不知该改动哪个戏词。
“她,去见雷刃了……”
“她,去见凌芸了……”
“她,去见铁将军了……”
“她,去见我了,不是,她去见,去见春春了……”
“她,去见,司云澜了……”
一次次被应对过去,重复再重复,淑云每次呆愣着用手指向了莫名的方向,越是撒谎越是心虚,半分没有得出经验,关门谢客,她紧张地呼了口气。
“她去见……”
开门竟然是白延风,她惊异地吓了一跳,狠狠地将门又合上,这是白延风破天荒的主动来访,和想象中的场景完全不一样。
迅速补妆整理衣襟然后甩着头保持冷静,再次确认那个身影还在,淑云总算是做好了准备。
“走了啊,动作挺快,祝她好运……还有,你演戏,注意演技。”
还没来得及开门,,她只得开了条门缝,看着男人离开,白延风和慕小颜有些无法描述的默契,她怎么也看不透他们之间的沟通模式,而今,就连她出逃的计划也在男人的意料之中。
“你们之间当真如此心有灵犀……慕小颜,你走了我会哭,会难过,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可你回来,你我就是仇敌,至死方休!”
“这又是什么,真奇怪啊!”
烈日之下,屠夫在袋鼠腹中里挖出了一个新奇的物件,他高举起一个完整的小海星细细研究,片刻便将这古怪的玩意儿抛向了身后那头猎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