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这世界上只有自由是最奢侈和充满希望的东西,活着本就不易,可他应该得到一次自由的机会,无论前方有怎样的困局,活,便是希望。
“我当然知道你们这特别的肤色就注定了难藏身份,既然十几头牲口就可以换六十多号人,这笔珠宝就是老娘送的创业基金,你招几个族人,找块好地方放牧,多养些牛马。”
让憨忠拿出家当,这家伙果然有我的风采,竟然将钱袋子藏在了裤兜带里。
他掏出这些天顺的细软,里头大部分都是郦王的资产,甚至还有刻着特殊花纹的金珠,妥妥交付在他手中,这个大男人瞬间又是一梨花带雨,所谓猛男落泪分外卡眼。
这样知恩图报的人,一般内心柔软,我更为放心他不会走上弯路,不会用这般天生神力为祸一方。
“可是强哥,没有跟着主人的黑奴,不管契约在否,都随时会被抢走做第二次交易,这身皮注定…要么,还是跟着我们……”
“跟我们做甚,我们分分钟要亡命天涯,谁想跟着里头那两个变态混日子啊!
人家可是有一个族群的希望!乖,听我的话,好好放牛,找个没人的地方默默发展畜牧业。
怕人看见肤色?简单啊成立一个神秘组织直接都戴面具交易啊!等换回了足够的族人,你就到处迁移到处养牛羊,总有一天可以壮大成一个国度。
到时候问里头的郦王或司云澜讨个特赦令,直接将族群的罪名抹去,这方为长久之计!来来来,我给你开个小会!”
我真的只是为了放他自由,这般憨厚的大汉实在目标明显,船上欺压他的人越来越多,再呆下去根本毫无尊严。
慕小颜除了一口空话什么也给不了,他自然难以培养和憨忠一样的默契,耽误下去只会相互麻烦。
“呐,我真的就差当你面搭帐篷了传授游牧民族的经验了,去吧强森,说了那么多您都不会心动一下下啊?哪怕就一下下?”
一阵口干舌燥,我只希望他珍惜这来不不易的自机会。
“这,这梦太大了,主人奴才不敢想……”
“来来来大什么大,加油啊兄弟我看好你。发财了记得请我吃个便饭啊,这里也就停靠一夜明日就没有机会了慢走不送……还不走是吧。
告诉你实话吧,司云澜那个变态看上你了今晚就要下手,你当真,不跑!!!”
快速收拾了东西将人连哄带骗地推到了船板,我乘机就将狗狗塞到了男人的怀里,春春和护卫们出奇地配合,未得半分阻拦便当真放了人。
果然还是最后一句恐吓有效,看着他跑得立马没了影子,我和憨忠都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巨石强森好像等这一刻已经许久,感恩的形象彻底崩塌,我摸了摸兜竟然真的比脸还干净,感情方才各种客气就是为了顺走我们的细软。
“我靠,情况不对,憨忠快点进入角色!”
眼看着着春春还有后头一排人都开始摸索钱包,我赶紧推搡着憨忠步步倒退,顺便高抬起了头,吹起轻扬的口哨压场。
“强哥,事情有点诡异啊,我怎么觉得他跑得特别欢实啊!”
“小忠哥,人艰不拆啦,没事没事,可能大块头急着去救族人么,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喂小声点假装不知道啊!”
淡定着准备置身事外,巨石强森真是不按套路出牌,也是后面和船员们一盘闲谈,才了解这个大块头基本偷完了全船,即使大家搜完了全身逼问数次,也没有一点办法。
我一味地护短,大家根本不敢闹开,只能私下处理,所以闹了半天我成了个二货。
“那个奴隶将金银都藏在了狗肚子里,待他上岸必然将狗剖腹剐肠,你找的圣女,不是蠢,是根本没有脑子。”
女人匆忙之下的理论有板有眼,司云澜只在乎她对暗黑族人的发展策略,郦王的着重点则在于她有眼无珠,不能区分人之善恶。
“有些事,她不必知道真相。”
司云澜的关切和包容已经细致如微,如今已经开始担忧她会因为人心而失望,甚至因为心疼一只小狗而一蹶不振。
郦王片刻沉寂,他怎么也想不透司云澜的真实心意,明明视若至宝,还要拱手相送于白延风。
我一脸的假笑和热情洋溢,夸张地摆手再见后,总算是了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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