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有能力富甲一方,何须在此这般辛苦。”
一路上没有太多的交流,司云澜许是积压了多些困惑,总算问了出来。
“富甲一方如何?你别误会,我说的一个亿梦想就是梦想,实现了就没梦想了啦,我又不傻!”
我自觉得从理论上而言,自己的逻辑没有问题,若没有梦想和咸鱼根本没有区别,梦想么总是残忍的,此生必定无缘达成,这样反倒会更为珍视。
“权力和钱财,可以实现心中所想。”
“你是说为所欲为吧!没发现吗?我们现在正在为所欲为,干嘛那么辛苦去发财,心中所想正是此刻!驾!”
不管他是否能理解我的歪门邪说,始终保持着一份自觉,并不想用自己的认知优势去大大干扰这个世界,但求一份温饱,还有偶尔的小奢侈。
卖小黄册只是勉强糊口,哪里能到发家致富,我和憨忠注定默默无闻,我也享受这般的平庸和安全。
眼睛已经可以勉强看到人影,他坐在驴车上,手里拿着女人方才换来的一根玉米,温热在掌心,有些难以言说的舒服,咬下去很是甘甜。
再抬头看过去,那两个人正乞丐蹲的姿势位于前方路口,不时抖动着腿脚,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们偶尔还会对着走过的姑娘吹着口哨,嘴里咬着比自己小的玉米,流里流气,无易于地痞流氓。
司云澜此前从未留意过小人物的生活,此刻悠闲地靠坐在侧,阳光均匀撒在脸庞,路人匆匆忙忙,只有他自在轻松,无比舒适。
“强哥,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刺眼啊!”
“笨蛋,我说过这叫辣眼睛,你懂吗?不辣一点怎么保命,那家伙的仇家好多哎,我们接地气一点才能保护自己。”
“强哥说得对!可是我们已经穷到连手纸都买不起了,这里离秋迟不远了,要不,甩了……”
“甩了?甩了!”
“甩了甩了甩了!!!”
我们越想越兴奋,笑得不能自制,吓得路人一阵躲闪,资深吊丝的快乐就是那么简单,随便抛出一个梗,就可以欢乐充实无所拘束并乐在其中。
正一阵得瑟,转眼便看见那大冰山牵着我们的驴往客栈走去。
“驴,我们的驴车!”
“那个冰山坑货,你给我站住,来人啊打劫啦救命!!”
我分明看着伙计安置下了驴车,他背对着晃着钱袋子,伸出左手做出一副要我们伺候带路的模样。
气不打一处来,憨忠却误会了我的眼神乖乖上前阿谀奉承。
“你竟然有钱,还要住那么好的客栈,头几天干嘛呢!一起风餐露宿当旅游?乞讨摆摊当体验生活!没看到劳资被那条狗追了那么久!你个深井病!”
脱下鞋子对准了他后脑勺扔过去,他一刀直接切成了两半,面对武器,我的双腿不自觉地下跪,跪下发出的声音应该是让对方颇为满意。
“任性,调皮。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
现在骂自己膝下没黄金没青铜也无济于事,我咬咬牙无视了伙计们的嘲笑,恨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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