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觉得这些年俩人在一起,现在自己娶了老婆,对寡妇说不理就不理,也是未免做的绝情绝义。何况也是觉得寡妇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也着实可怜。以后只要和寡妇不再又那种关系就是了。殊不知他是这样想,可寡妇不这样想,越发的温柔百倍,有事没事,常在大牛经常路过的地方等着碰大牛。庄子里的人都知道他俩的事,只是瞒着阿芬一个人。后来大牛在家垒院墙盖鸡圈棚,出来拉土,寡妇就拿把铁锨,默不作声跟着装土,到了村口看着大牛拉回去,她就站在路口目送。
这段时间出冬肥,寡妇就跟着大牛帮忙,大牛说过无数回不用帮,他自己能行。寡妇总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也不说话,弄得大牛手脚都不自在,后来也就不说了,自家的冬肥出个差不多了,就帮着寡妇家里把冬肥拉到她家地里。今天回来晚点,远远也没看到有啥人,俩人边说边拉完最后一车,准备收工回家,一路走,寡妇就上前扶着车帮一起走,其实远远地寡妇就看见像是阿芬,才故意挽住大牛膀子。大牛低头拉着架子车走,是咋也没想到今天阿芬居然走这么远地方来了,并且看见寡妇挽着他胳膊的亲密样子,大牛一时觉得兜头凉到脚,站在那里挪不动脚,也不知道该咋办了。寡妇也看见了阿芬,但是挽着大牛的手不但没松开,反倒挽得更紧了,大牛微微挣了几次都没挣开。
墩墩看见大牛,摇着尾巴就跑上前去,在大牛脚边转着圈圈,三个人,就这么对视着。阿芬从阿牛脸上看见了羞愧和不知所措。在寡妇眼里看到了胜利的不屑,脸微微抬起,一副看你能咋的样子,嘴角微翘,不知道的看着还觉得这是多和善无辜的一张笑脸。但阿芬分明感觉到那是一种赢了的表情。足足一分钟,好似过了几个世纪,阿芬转头就走,许大牛拖着架子车忙朝前追,寡妇还挽着不但不松手,反倒往后拽,把大牛急的把架子车一松,车帮哐当掉在地,一把撸下寡妇的手吼道“你放开,你是要做啥?”说着就快步来追阿芬。
墩墩对着寡妇汪汪汪几声,也跟着大牛后面追着跑来,大牛追上阿芬,一下走到前面,噗通就给阿芬跪下了,张了半天嘴就说了个“你。。。。你。。。。你。。。”
阿芬只觉得手脚冰凉,一个字说不出来,绕开许大牛想朝前走,许大牛照着自己脸上连扇了几个耳光,跪着追了几步,看阿芬瘦弱的身子越走越远,许大牛脸上掉下泪来。这一刻,他才觉得当初姑一再让自己个寡妇断了是为了自己好了。都怪自己心软,拖泥带水地到今天,不想被阿芬看到这场景。
寡妇拉着架子车走上来,把车子朝地上一放,过来想把大牛扶起来“她今天咋跑这里来了啊?咋也没想到会碰见她嘞。这。。。。。。你回去好好说说。。。。。。”
大牛起来,默不作声的拉过架子车也不回答寡妇的话,闷头朝回走,寡妇小跑着跟上“你听我说,大牛。。。。你等等我”
大牛猛地站住,回头说“你啥也别说了,以后,咱俩别来往了。俺姑早就一直就不准咱俩在一块。这才说了这个亲。开始我也说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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