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好见识!管二爷好渊博”思玉见他两人说完,却是满脸笑意看着两人,翘起大拇指赞了一声:“想不到这莽荒大山之中,还有两位如此见识之人,可见此地绝非蛮荒之地,足证幽冥鬼王乃蛊惑之人!了不起!了不起!”宇文远同谭老二也觉方才二人所说,甚是有道理,便也跟着思玉一阵夸赞,石老头与管二见她这一声说的突兀,两人目光一会,都是微微摇头而笑,石老头便道:“还是姑娘心明眼亮,智思过人,这些小小伎俩自是瞒不过你的眼睛!比之那些顽钝无知之人,真真是强上千倍万倍!罢了罢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还要出山,各自休息罢!”
宇文远见他两人都是起身进屋歇息去了,却是坐在火堆旁有些纳闷道:“谭二哥,那幽冥鬼王每到月圆之时方才现身,此事当真么?”谭老二也是抬头看着天上半晌道:“这倒不知,那擒龙使甚少与我们说起教中事情,我们也不敢打问,不过那次我们前来晋谒那鬼王时,倒的确是个月圆之夜,除此便不知道了!”思玉见他两人此时还在琢磨这个事情,也是莞尔一笑道:“两位大英雄,大豪杰慢慢思量,小女子我也去歇息啦!”说罢也是起身,却是跟那黑脸姑娘一起进了屋去,此时还余一间屋子,自是宇文远与谭老二,同那后生共住一间,等到两人进屋之时,那后生早已呼呼大睡。
第二日一早,宇文远绝早便起,却见那后生已无踪影,再看思玉也是早已起来,在哪几间草屋前后忙活,竟是做早饭模样,只这一晚,眼见思玉已是康复如初,行动如常,看来这后生果然的通些医道,不觉安心不少,思玉见他醒来,已是端了饭来,不过是些菜汤面饼之类,原是那黑脸姑娘准备好的,思玉此时热热便罢,一问之下,才知那黑脸姑娘跟那后生,还有哪位管二爷不等天明便走山去了,只剩石老头在此,仍旧是呼呼大睡。
“小哥儿,咱们是在这里等着,还是这就前去?”不多时谭老二也已醒转,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问到,宇文远思量半晌道:“那幽冥鬼王所在,距此还有多远?”谭老二想了想道:“想来不过二三十里,不过那黑风峒所在不小,到了那里,只怕还得找寻,若幽冥鬼王当真月圆之夜才肯现身,咱们此去,只怕露了行迹!”宇文远听他这么说,倒是有些犯了踌躇,若是在此地等候,何氏兄弟此时落在幽冥鬼王手中,还不知受如何折磨,自己心中如何忍得下?若是去了,一旦寻不到踪迹,打草惊蛇,只怕不光何氏兄弟,自己和思玉都有些难保!不由想着卢颖儿和李徒郎两人,也不知他二人到了双英庄,究竟见未见到麴管家同迟道长,按说思玉也曾在自己这一路之上留下印记,怎地到了这般时候,还不见身后有人赶来?
“哥儿莫急!”谭老二见宇文远一脸迟疑,知道他拿不定是去是留主意,斟酌一番道:“要不要咱们今日先去探探虚实,略略打探打探如何?”宇文远回头看看正在忙活的思玉,思量半晌,知道今日若是前去,思玉定然相随,她病体初愈,只怕受不起这番颠簸,况且到了那里,一旦有事,晚间未必就能回来,夜间若再受了潮气,病情反复,反为不好,不由吁了一口气道:“且等等罢,等上一日再说!”
“你放心不下你那义兄,想去便去么!”思玉虽是前后收拾,行动间始终看着宇文远与谭老二两人,已是看出宇文远为难之处,过来嫣然一笑道:“你自去无妨,我便在此等你罢了!不过千万小心些!莫要一时鲁莽,若有变故,切记隐忍几分才好!”这下倒叫宇文远吃了一惊,凝目看了思玉半晌,见她早已将千牛短刀拿来出来,轻轻插在宇文远腰间,见他一脸难以置信之意,噗嗤一笑道:“我去了是你累赘,那幽冥鬼王武功厉害,倒时候万一动起手来,怕你照应不过来,你自去,我就在此等着你罢了,去罢,去罢!”说着竟是推了宇文远一把。宇文远见她忽然如此豁达,只当是在山中走了这几日,思玉已知山中艰难,又大病一场,不愿就此拖累自己脚步,索性便跟这几个山民留在此处,等着自己回音,心中不由感慨万分,面色郑重道:“你放心,我定然回来!”思玉又是一笑道:“不用这般说,你决然出不了甚么事情!去罢!”说着又是一推,宇文远见她反倒催促起来,心中虽是十分纳罕,也不免站起身来,收拾收拾身上,准备起行,谭老二更是有些诧异,他知这姑娘对宇文远心思极重,一路之上只是不肯同宇文远分开半步,怎地这时却肯留在此处?
“那我……这便去了?”宇文远已是作势要走,又向着思玉说到,深恐她乃是对何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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