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心里暖暖的,产生不了一丝的痛恨。公子彻抱拳说道:“在下公子彻。”眼睛忽然一瞟陈锡身侧挂在树枝上的画卷,接着说道:“想必阁下就是这幅画卷的主人陈公子?”
陈锡看着公子彻看似清澈的微笑,想到那日他指示大觉寺智化大师杀死袁飞,背后的主谋一肚子的心机,陈锡心里厌恶至极,却依旧强颜笑道:“看来你才是真的公子彻。”说着歪着眼睛看着假冒的锦衣大汉。
公子彻脸不红心不跳继续说道:“听我加老仆说了这幅画的神奇,却不知道可否让在下亲眼见识一下。”
陈锡心中冷笑,公子彻兜了这么大一个弯子,又是让老仆先去观赏,又让锦衣大汉冒充,现在又想亲自鉴定一下画卷的真伪,公子彻做事确实步步小心谨慎,让人不得不佩服。
“好啊!”陈锡扬起眉毛,一手轻抬,画卷上又浮现出千里桃林远山瀑布,花香四起流水有声,宛如一副活的画卷。
“妙!”公子彻抚掌赞道:“果然是一副奇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前人妙笔师所制的山水咒符,而且妙笔师不仅精通丹青水墨,更是精深制符,即便这幅画卷不是咒符,光凭笔墨功力也已是世间极品。”
公子彻一番话就说出了这幅画卷的底细,只是还不清楚这幅画卷符咒的功能。
公子彻笑眯眯的看着陈锡,陈锡心中一惊,公子彻果然不是一般人物,所见所想确实高人一等。
不过从公子彻的笑意中,陈锡判断出,他对这幅画卷却是很感兴趣,必定要想方设法弄到这幅画卷。
“呵呵!公子彻果然识货!”陈锡不失时机的大赞一句。
“嗯。。。”听到陈锡的恭维话公子彻也不在意:“不知阁下开价如何,只要合理我定不还价。”
这句话听的挺公平,实际上话语之中余地太多,合理?什么是合理?再说按照周国皇孙的身份,只有公子彻买不到的东西,而没有他买不起的。
陈锡笑了笑,摇着头道:“实在可惜,方才我已经和你手下说了,这幅画卷是我陈家祖传之物,我是不会卖的。”
公子彻皱皱眉头:“当真不卖?”
“不卖!”陈锡大声的说道。
公子彻此时的脸色更加阴沉。
“呵呵,怎么,你还想动手抢不成?”陈锡得意的晃晃手中的火焰。
“这幅画卷是符咒,水火不侵,就凭你手中的火能烧的了它?你唬唬别人倒也罢了,连我也想唬?”公子彻阴冷的看着陈锡。
陈锡手中的火一般练气期的修士都能操控,而这幅画卷确实是一副画卷法宝,对这种低等级的火焰自然不怕。
陈锡却是死死的盯着公子彻:“你想像杀死袁飞一样杀我灭口?”
公子彻的俊脸瞬间凝结,惊愕的看着陈锡:“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陈锡唰的一下抽出袁飞的三叉戟,哆的插在地上:“那天我晚上我从如意宽街出来,恰好看见一个老和尚杀死袁飞,后来你的马车就过来了。对!就是那架!”陈锡指着锦衣大汉身后的马车。
公子彻脸色发灰:“你都听见什么!?”
“嘿嘿。”陈锡咧着嘴巴:“我也没听见啥,只是。。。只是。。。那个。。。那个好像你让那个大和尚杀死袁飞,挑拨慕国和梁国,让慕国攻打梁国,等到两败俱伤,你们周国和大和尚的卫国在趁机攻打慕国和梁国,瓜分两国的财宝。”
陈锡突然对着公子彻眨着眼:“好像就是这些!”
公子彻阴冷的看着陈锡:“我千算万算,找了那么一个偏僻的地方,想不到居然还能被人瞧见。”
“呵呵,就算你都看见听见,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公子彻盯着陈锡,全身灵力突然激扬起来。
公子彻身上的灵气磅礴汹涌,陈锡看的也是一惊,想不到他年纪轻轻,不动手看似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一旦要动手气势就如此骇人,公子彻的修为深藏不露啊!
陈锡鄙夷的看着公子彻:“你以为杀了我,慕国和梁国就不知道了吗?只要我今天死了,明天慕国袁王爷就会知道真相!”
“哈哈哈哈!”公子彻仰天大笑:“袁王爷的大军现在正在和梁国开战,即便知道了真相急着撤军回来,路途也要两个多月,只要我大旗一挥,周国大军立刻直扑慕国,等他回来的时候慕国早就被我周国灭了,呵呵!虽然最终还要面对袁王爷的军队,可是慕国已灭,军心涣散,剿灭袁王爷也是迟早的事!”
陈锡却是乐着看着洋洋得意的公子彻:“公子彻果然好计策,只怕你的胃口不仅仅是慕国,而在天下!”
公子彻一脸奸笑着:“我既然贵为周国皇孙,灭了慕国是我将来登上皇位的重要筹码,日后挥兵中原指日可待!”
陈锡叹了口气对公子彻竖起了大拇指:“阁下雄韬伟略,在下实在佩服的很!”
陈锡突然将赤铁夜祟面具取出带在脸上,随即拇指朝下,对公子彻摇了摇头:“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利用我当你的垫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