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山暗自仔细地观察了木紫鸢,这丫头怎么看都是一副不知情的模样。刚才一直听怀水说是他醒来后就这样了,难不成,这事与木丫头没关系?伤了他的另有其人?
“伤?什么伤?”木紫鸢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柳怀水,又看了看柳翠山,问:“我说呢,怎么柳哥哥躺在地上,原来是因为他受了伤啊。”
柳怀水见木紫鸢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哇哇大叫起来:“木紫鸢,你别给老子装蒜!我这伤明明就是你弄的。你还不承认?”
“柳哥哥,你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我什么时候把你弄伤了?再说了,你长得这般高大,我就算再厉害也不是你的对手吧?”
梅寒香听了木紫鸢的话,插嘴道:“怎么不可能了?你连我爹爹也打得过呢。”
众人听了梅寒香的话,都意外地看向木紫鸢。
这丫头看着一副柔弱的模样,竟然能打得过梅友才?他可是会些拳脚功夫的人,比柳怀水可厉害多了。他居然被这丫头打了?
木紫鸢眉眼含笑地走近梅寒香,眼睛盯着她,柔声问:“寒香妹妹是在说笑吗?我真的打过梅大叔?”
梅寒香看着木紫鸢的眼睛,没来由的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向她。她看着木紫鸢未达眼底的笑意,竟包含着一丝凌厉,仿佛在警告她,若是说错一个字,就会给她好看。
她摇头,讷讷地道:“不……没有……好像我之前做过的……一个梦……”
“哦……原来是寒香妹妹做的一个梦啊。”木紫鸢轻笑了起来,拍了拍胸口道:“还真是吓到我了。我以为我突然变成了女侠,连梅大叔也打得过了呢。”
木紫鸢说着,眼睛从柳翠枝和梅寒香身上不经意地飘过。
柳翠枝接收到木紫鸢的眼神,立刻打消了要揭穿她的想法。
毕竟今后还得和这丫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现在若是惹得她不高兴,将来少不得要把这口气出在她们娘俩身上。
再说了,柳怀水虽然是她的亲侄子,可是,他却一直听张氏的话,看不起她这个嫁了几次又守了几次寡的姑姑。
虽然他是柳家唯一的香火,但她只是个嫁出去的柳家人,还是个被柳家视为耻辱的柳家人。
所以,柳怀水究竟伤成什么样,柳家究竟能不能延续香火,在她的心里其实并不那么关心。
只要她自己和梅寒香能过上好日子,比什么延续香火都来得实惠。
“怀水啊,你是不是弄错了啊?紫鸢这丫头一直是胆小怕事的,怎么敢伤了你啊?还是……那种地方?”柳翠枝难得地为木紫鸢说话。
柳翠山看着木紫鸢一副柔弱的模样,听见自家妹子都这样说,心里更是疑惑起来。
他再看看他那儿子人高马大的模样,怎么看,这小丫头也没那个本事伤了他家儿子。
“他怎么就胆小怕事了?我姑夫之前还跟我说了,她现在变得厉害了,叫我不要招惹她的。”柳怀水提起梅友才的话,想让大家相信他的伤就是木紫鸢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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